我走出房门以后,忽然感觉到一阵眩晕,忍不住的轻轻撞着墙。
“这是怎么了?”叶文君见状,不理解的问,“你不要乱来啊,会吓到瞳瞳的。”
“嘘!”我摇了摇头,轻声的说,“大概就是不太舒服。”
叶文君点着头,“我能理解,吕元任不可能仅仅是把你困住,必然会做一些特别可怕的事情。”
“对!”我赞同的说。
我与叶文君一起向前走时,何群说他也已经准备好,又回到他的房间去。
更换房间,保护行李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关瞳瞳。
我们在外面走时,听叶文君讲着她翻出仅有的两个纸扎人,代替我们离开的。
“就是……质量一般般,估计很快就会摔掉。”叶文君说,“我们不要对这件事情抱着什么期待。”
也就是说,那替盛楚和吕元任离开的一男一女,有可能会发现,跟着他们可不是人。
单纯的这般想一想,竟然莫名的有点可怕呢?
我摸了摸鼻子,无奈的说,“行吧,我心里有数了。”
“来!”叶文君说,“帮我做最后的事情。”
我走进叶文君的房间时,禁不住的叹了口气,“我都觉得,有点对不住民宿的老板。”
他看着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我们却要利用他住的地方来做事。
叶文君只是无奈的耸着肩膀,“我已经打听过了,他们提到村子里面有一位上师,有点修行道行,帮着他们看看风水,解解人生困惑。”
上师?
吕元任呗!
“后来有一天,这位上师就很少出门了,但村中的人还是很尊重他的。”叶文君叹着,“老板说虽然不知道这位上师的本事是真是假,但的确是给村中人一些安慰。”
“知道了!”我最后说,“吕元任的伤很重。”
“那就最好了,把你的血滴在上面。”叶文君说。
我看着眼前的纸扎人,是毫不犹豫扎破手指,将血滴在它的身上。
叶文君哭笑不得的说,“你呀,还真的是这么容易轻易的相信他人。”
我侧过头,看向调侃我的叶文君问,“我不应该相信你吗?”
“当然应该!”叶文君挺直了背脊,说。
我听到门口传出拉行李的声音,应该是关瞳瞳退房。
我正准备出门帮忙时,叶文君拉着我说,“我请了两个人来帮她,会装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