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那江向晚。哼,等她大婚之日,哀家一定会送她一个必生难忘的婚礼!”
那个丫头竟然想拿她做踏脚石,她必须给她点教训!
曹暮烟凤眸微眯,一道阴狠的眸光掠过眼底,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令人心底发寒。
“我明白的。”沧月再次递过去一粒剥好的葡萄。
曹暮烟并没有接,而是半垂着眸光道:“密探递来消息说是已经发现了安莫霖的行踪。”
沧月闻言,脸色顿时一白,手中拈着的葡萄骨碌碌滚了下去。
曹暮烟并没有发现沧月的异常,眸光又深了几分,幽幽道:“哀家也该去找他了。”
自从那一晚,虽然她每次都在等他,可他再也没有来过。
现在她终于有了他的下落,她自然要跟过去。
就算她当初争不过莫虞,可是如今那莫虞不过是一具尸体,她难道还争不过一个死人么?
“烟儿……”沧月神色有些慌乱。
曹暮烟素手一扬道:“你不必多说。”
“可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没事,待过了这段时间,这孕吐反应就会好多了!”曹暮烟将手放在小腹上之上,眼中掠过一抹厌恶,丝毫寻不见半分慈爱。
沧月心中顿时大惊,她这是要对腹中的孩子下手么?
“烟儿,这孩子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大夫说了若是这个孩子再保不住的话,以后你就难以……难以有孕了!”
“你怕什么,哀家何时说了不要他?”曹暮烟厉声道,如今看来,这个孩子的确碍事,可是毕竟是她身上的肉,虎毒尚不食子,她自然会生下来的。
沧月稍稍放下心来,问道:“你打算何时动身?”
“等皇帝大婚之后,想必那晚儿进了宫会有不少有趣的事情,哀家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曹暮烟巧笑连连,眸光微转,在跳跃的烛光下分外阴冷。
沧月淡淡垂眸,以往他们几乎掘地三尺,就找不到安莫霖的影子,怎么最近这么容易就发现了他的行踪?
还是说,安莫霖是故意暴露踪迹的?想到这里,沧月的眼皮突突直跳。可是,看着面前的女人那一脸笃定的模样,到嘴的话又全部咽了下去。
半晌,他对曹暮烟道:“好,到时我陪你去。”
夜色渐浓,灯火摇曳,勾勒出一室寂静。
第二日早晨,安文夕睫毛颤了颤,从睡梦中醒来。
“公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