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这双和舒解语长得一模一样的眼,他突然生出一种错觉,仿佛现在在他身下的不是蔷薇,而是舒解语,蔷薇说的话,仿佛就是舒解语在反驳自己一样,那双眼,也仿佛在说:你说我当众吻佟慕南,你比我更过份!
怒火更盛,这一刻,被气疯的江予澈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完全把蔷薇当作了舒解语,惩罚性的再度吻下去,开始攻城略地。
他一边亲吻,一边伸手野蛮的扯开了蔷薇的蓝色针织衣,她美好的脖子瞬间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他气红了眼,不管不顾,毫不怜惜的对待她。
舒解语也好不到哪儿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对他的亲近竟生出一种满足和期待来,任由他伏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明明自己很粗鲁,她还动了情,他唇畔勾出邪肆的味道,哑声出言轻薄她:“看来你现在也很难受呢,舒解语。”
舒解语一听,吓得停下来,愣愣的看着他。
他……竟然叫了她的名字,难道他知道蔷薇就是她了?
见她愣住,江予澈反应过来,拉回飘忽的思绪,盯着她,眼神不再迷离,只有冰冷和清醒:“蔷薇,取悦我。”
他怎么能这么卑微,这种时候还想着那个女人?他是谁?他是江予澈,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得要舒解语?今晚,她就要证明给自己看,他也不是非那个女人不可!
舒解语听他的话,暗暗松了口气,他刚刚应该是认错人了。但一想到他这个时候还记得她,她心里又闪过几分甜蜜,这样是不是可以证明他也是爱自己的。
甜蜜的感觉瞬间代替了今晚的悲伤,她不用演戏,就自然而然的主动取悦他。
搂紧他的脖子,她主动吻他的唇,下巴,然后一路往下,甚至毫无章法的去扯他的衣服。
她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微微泛红,被绑起的青丝有部分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更显奢靡。
但她毕竟经验不足,自结婚以来,每一次都是他主动,很快她动作就减轻了不少。
但她不知道,她这样羞涩笨拙的反应对江予澈来说,反而是最致命的诱惑,这一个月来求而不得的情欲终于全面爆发,他直接吻上她耳朵最敏感的地方,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吻,舌卷入她的耳朵,濡湿的吮吻,安静的空间里,暧昧的某种声音响起。
舒解语被撩拨得不知东南西北,十个莹白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这样游走在天堂和地狱边缘的感觉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