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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缜亲她的耳朵:“什么日子都得看跟谁过,有你在,我在这里烧火才有意思,练兵打仗也更有劲头。”
他父母双亡,与祖父、四弟的感情深,可爷仨最多一起喝喝酒,不会这样抱在一起。
萧缜喜欢抱着佟穗,也喜欢让佟穗抱他。
锅里的菜炖好了。
夫妻俩盛了菜坐到矮桌旁,有荤有素,萧缜居然还带了一壶酒,分别倒在两个空碗里。
佟穗:“你自己喝,我嫌辣。”
小时候好奇过酒是什么味道,为何祖父父亲每次打到好东西都要高兴地喝点酒,结果偷偷尝一口,被呛得直咳嗽。
萧缜只给她倒了一碗底:“练练,以后军营里庆功,说不定会有将士给你敬酒,不能喝多,一口不沾也……算了,不想喝就不喝,至少在这七县里面,你不用委屈自己做任何事。”
说完,萧缜把倒给佟穗的酒都倒进他的空碗。
佟穗瞄向碗底,碗边沾着的酒水慢慢朝下聚拢,又汪了一小口。
这酒闻起来还是很香的。
佟穗端起碗,慢慢地将这口酒喝了,因为做了准备,这次并没辣到。
酒进了肚子,很快就带起一股子热意,驱散了冬夜的寒冷。
萧缜见了,道:“吃饭,空腹喝酒难受。”
佟穗点点头。
夫妻俩就一边吃,一边慢慢地喝,最后佟穗竟然断断续续地喝了小半碗,剩下的全进了萧缜的肚子。
饭后萧缜收拾碗筷加烧水。
佟穗坐在门槛上陪他,她只觉得热,萧缜却是眼睁睁看着她的脸颊从白里透红变成了一片艳红,一双清泉似的眸子也因为醉意变得更加水润黑亮。
萧缜伸出四根手指头,逗她:“这是几?”
佟穗瞪了他一眼,哄小孩子呢?
萧缜烧好了水,因为北屋烧了很久的炕更暖和,他把浴桶搬到了北屋。
刚兑好水,就见佟穗站在旁边准备脱衣裳了,放以前,她肯定先把他撵出去才行。
萧缜喉头一滚,试探道:“我帮你脱?”
佟穗瞥他一眼,点点头。
萧缜:“……”
闹过一大场,中间睡了一阵,再被萧缜弄醒的时候,佟穗才从那种醉酒的状态恢复过来,只是仍有点迷糊,看看半压着她的萧缜,再看看柜子上的灯,推他道:“还没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