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飞翔就迫不及待地在一旁急声说道:“张老板呀,您切不可再提及诸如罗梦冤枉与否之类的言辞了。市公安局那边初步的调查报告内容,我们可是都已经逐一仔细阅览过了呀。要说罗梦是冤枉的,那绝对是无稽之谈,这在市公安方面早已经有了确凿不移的定论,任谁都无法将其推翻,即便我们有那样的能力能够做到,我们也决然不会去付诸行动的呀,毕竟操办这件事情的风险着实是如临深渊。所以呀,针对罗梦,您就不必火急火燎地去设法营救他了,只要能够保证让他在那里面谨言慎行便已然足够了。”
张降龙在听到任飞翔这般说法之后,面庞之上好似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愁苦之纱,满是苦楚之态,他着实万万没有想到,就连任飞翔也会如此这般地讲,其内心就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一块巨石,不由自主地涌起了层层不甘的情愫,如涟漪般不断荡漾开来。
任飞翔的嘴角冷冷地牵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睨视般的高傲,宛如一把利剑般扫了张降龙一眼,接着不紧不慢、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张降龙啊,你切不可如此天真地认为,凭借我们父亲那高高在上、权势赫赫的地位,就能够毫无顾忌、肆意妄为了呀,你这般想法,当真是大错特错至极啊。越是处于我们如今这般特殊的境地,在行事的过程中就越是要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就好似行走在钢丝之上一般,因为稍有不慎、出现一点差池,一旦被我们父亲的那些政敌抓住了任何的一点蛛丝马迹当作把柄,那由此所引发的后果简直是超乎想象、难以估量啊。所以啊,你务必要清楚地知晓,我们能够成功地将你庇护得安然无恙,把你的雅悦豪庭集团稳稳地保住,这实际上已然是承担了极其巨大的风险了呀。”
当张降龙敏锐地捕捉到任天翔话语中所暗含的那丝警告意味时,他即刻慌忙不迭地回应道:“我深知我深知啊,任爷,您请讲吧,究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操办的呀,我内心笃定,您二位爷决然不会毫无来由、平白无故地莅临我们这安林县的呀。”
张降龙断断不是愚笨之人,当他听到任飞翔甫一开口就明确表示能够庇佑他以及雅悦豪庭集团的时候,他的内心在那一瞬间便敏锐地察觉到,这两个人必然是心怀某种不为人知的企图的。他们的言行举止、语气神态,乃至那看似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信息,都让张降龙这个精明之人嗅到了其中隐藏的深意,他深知,在这看似平常的话语背后,定然有着不同寻常的谋划和盘算。
任飞翔的嘴角微微上扬,自然而然地展露出一抹浅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