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笨人,但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多卡丝出现了。
“韦尔斯先生来看您了,先生。”她对约翰说。
我想起这个名字来了,昨晚英格尔索普太太还给这位律师写过信。
约翰马上站了起来。
“带他去我的书房。”然后他转向我们,“我母亲的律师,”他解释道,接着压低声音说,“他也是验尸官——你们明白。你们跟我一起过去吗?”
我们默认了,跟着他走出房间。约翰在前面大步走着,我趁机小声地问波洛:
“要审问吗?”
波洛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让我很好奇。
“怎么了?你没注意我说什么。”
“没错,我的朋友。我很担心。”
“为什么?”
“因为辛西亚小姐喝咖啡不放糖。”
“什么?你不能严肃点吗?”
“我最严肃了。啊,有件事情我不明白。我的直觉是对的。”
“什么直觉?”
“这直觉驱使我一定要去检查那些咖啡杯,嘘!现在不说这个!”
我们跟着约翰走进他的书房,关上了门。
韦尔斯先生是个讨人喜欢的中年人,眼睛敏锐,长着一张典型的律师嘴巴。约翰介绍了一下我们两个人,并解释了我们在这儿的原因。
“你要知道,韦尔斯,”他补充说,“这是绝对保密的。我们仍然希望最后不用进行任何调查。”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韦尔斯先生温和地说,“真希望我们能使你免受聆讯的痛苦和宣扬。可没有医生的死亡证明,就不得不这么做了。”
“是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包斯坦是聪明人。我相信,他是毒物学的权威。”
“确实是。”约翰说,表情有点僵硬。接着,他很含糊地补充道: “我们是不是都要出庭作证——我是说,我们所有人?”
“你们,当然——还有——嗯——英格尔索普——嗯——先生。”
稍微顿了顿,律师继续缓缓地说: “任何一个证据都能简单地证实,只是个形式问题。”
“我明白了。”
约翰表情轻松了点。这让我很不解,他不应该这样啊。
“要是你不反对,”韦尔斯先生继续说,“那就在星期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