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走了,给他磕头。”女子一手按住小男孩的头说。
老罗马上就要进入坟墓了,忽然蹦出一个儿子,在村子里可是多少年没有听说过的,吃饭的客人立即像炸了锅一样,议论纷纷。
不过,有聪明的村里人不管女子如何的呼天抢地,吩咐几个大奶大屁股的村妇,一起驾着这女子,抱起哇哇大哭的小孩,离开了灵堂。
出了这档子事,出殡的节奏加快,两点多钟,老罗的尸体装棺,然后几十个大汉抬起棺材,吹吹打打,哭哭啼啼的到了村外的坟地。
村子里静了常青和李二狗循声来到老罗的邻居家,那女子和小孩就在邻居家,被几个村妇看着,不得动弹。
常青过去,有知道他们是樱桃红的代表,今天随了大礼,没有对常青他们两个警惕,反倒要常青给拿主意,负责处理这事。
常青看那女子面容姣好,眼圈红肿,一脸刚毅,仿佛今天就是要来一个鱼死网破,坚决斗争到底,坚决捍卫自身权益。
“大姐,我是樱桃红厂里的,今天是罗厂长入土的时候,不该在灵堂前那样的闹腾,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说。”
“怎么慢慢说,老罗死了,我中午才听说。他死了,他的儿子谁来给他养?”
“那你的意思怎么处理解决?”常青问道。
“儿子的抚养费他们必须得给。”女子坚定地说。
“要多少抚养费?”
“三百万,至少三百万。”
“罗厂长哪里会有那么多钱?”
“他有多少钱我清楚,三百万是最低限度,少一分不行。”
“今天是老罗的丧事,不能胡闹,有事以后再说。”常青劝慰道。
一旁的李二狗拉了一下常青的衣服,轻声说道:“走吧,农村的规矩,咱们客人不能等主家从坟地回来了。”
常青就和李二狗出了这家的院子。
上了车,李二狗一直的埋怨,说道:“本来想着和你一起出来吃大餐哩,谁知道你领到这个地方,挨冻受奚落,上午咱们来了,你把礼金送上就可以走了,非要等到人出殡。”
“你不等到现在,会看上这样的好戏?可遇不可求,一辈子估计你遇不上第二起。”常青说道。
“小心那个娘们讹上你。我看这个娘们不一般,敢在葬礼上抱着孩子来讨要抚养费,肯定是泼辣胆大不要脸。”
“他咋会讹上我?”
“老罗是你厂里的副厂长,她在老罗家属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