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放风小偷的老婆蹲在墙角下裹的很严实听到里面喊“妈呀”,她心里很高兴想到:这下可发财了,怪不得人家都说教乐器这些很能挣钱,搞艺术的就是有钱。以后要偷就偷这些搞艺术的,反正他们也赚的是些黑心钱。
蟒与小偷四目相对片刻,小偷吓得屏住呼吸用带血的手捂住嘴慢慢地朝厨房的窗户边退着边安慰着自已:不怕、不怕。这‘挨千刀的’怎么会养条蛇!肯定没毒。
这时小偷又慢慢地镇定下来想道:这可真是个意外的收获,钱也买不到的宝贝。如果把它弄回去卖了也值点儿钱,尤其是蛇胆。他站了起来把背包拿了下来,打开口对着蟒边比划边往前走着说道:“进,往这里进。实在卖不了,爷也要把你这条粗蛇泡药酒喝。”
蟒没有理小偷转过身子向房间移游回去。它感觉小偷在抓自已的尾巴,它猛地回过身来盘起蟒身,小偷被闪了个空一下爬在地上。蟒又突然挺起两米高的身子吐了几下舌尖,瞪着花椒大的双眼慢慢地朝小偷移游过来。它眼前仿佛出现一个人将自已剖开把胆装进一个瓶子里,把自已身体剁成肉酱。
蟒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窜到小偷面前,朝着他绕了三圈。小偷瞪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大了的对手,他慌了一下子爬了起来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想叫却无法叫出声心里只能呐喊:“天啊,该怎么办!救救我,我再不做偷窃的事情了。这不是蛇是条蟒!是条可以吞掉一头大象的蟒!她家怎么会有这个怪物!”他眼前又出现了蟒吞猎物的画面,他真的怕了想站起来腿却不听使唤。他慌乱中抓到一把凳子,作为武器对着蟒。
蟒俯下身子慢慢地游向小偷,小偷一手握着凳子,一手撑在地上拼命往后退。
蟒慢慢地一点一点移游向小偷,小偷推到角落只好停下了。蟒也停住了,对视了片刻蟒好像明白了一切,它突然愤怒地紧紧缠住小偷在地上猛滚两圈将小偷放开,直立身子看着他。小偷连最后话也没有留下张着嘴瞪着眼睛躺在地上,蟒移游到他的脚下张开大嘴吞一口缓一口慢慢地把小偷吞噬,一阵过后它将吞下食物消化,吐了几下舌尖。它又将地上血吸干,身体比原来又宽大了一倍。
蟒眼发出绿光直射着窗外在等待着什么,它不愿消耗过多热量又回到二胡里,一切恢复正常。
外面小偷老婆被风吹的打着哆嗦心里想道:这么长时间?是不是东西太多了?要不我回去再拿个大点的袋子!她转身跑回楼道敲了两下门仍然没有动静只好回到家里拿了大的袋子,又在何丽家的窗下等着心里又不由地骂道:这么久了难道乘我回去的时候跑去歌厅‘量黄米’(找小姐)了?这个‘圪泡的’(脏话)等他回家再算账。她又回到家里气呼呼地把袋子扔在地上,又看了下表快一个小时过去了。她断定男人去了歌厅心想:不知道这个老‘圪泡的’偷了多少钱,明天要注意这个女子的动静,看丢了多少钱报不报案。她拿起电话给男人的手机拨了过去,手机在男人的夹克口袋里响了起来,她突然感觉心绪不宁有些坐立不安起来。
此刻何丽躺在熙漫的床上吐了两下舌头把睡枕一扔喊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真是个意外的收获!赵大虎你一边去吧,我应该带来我的二胡拉它一曲咱们庆祝一下,熙漾的二胡呢?”说完她把茶杯拿了出去换上干红。
黄晓燕斜视着何丽的背影说道:“喊什么?不准拉!深更半夜的不注意点影响。”
何丽回过头对着黄晓燕又吐了两下舌头。
黄晓燕看着何丽生气地说道:“你再伸出你的舌头我就把它剪断。”她对着熙漫问谁是赵大虎?干什么的?怎么没听提过?
熙漫看着何丽顿了下嗓子告诉黄晓燕是何丽小学同学,追她的白马王子,条件不错小财主一个。
黄晓燕看着何丽问她既然有男朋友?干嘛还问曹山同?干嘛还跑到熙漫家肆无忌惮的白吃白住?她也真服了熙漫家人能容忍何丽住了这么久。换了她宁肯给何丽花钱在外面租房子也不愿意这样,她又对着倒酒的何丽说道:“你以后能不能‘拿点心’(不要这样随便)?朋友好是个好,但要有个尺度。这代表了个人素质问题,你以后要为人师表的,青芸现在肯定不像你这样。”
熙漫笑着说道:“她都成为我家的一员了,几天不来我妈还感觉缺点啥。过两天我妈去加拿大她已经接职,家里生活全部都计划好了。”
何丽得意地喝了口干红看着黄晓燕说道:“你都看到了吧?谁像你拒人千里之外?冷血动物!你以为我白吃、白住?这地板还是我三天前擦的,咱俩用一个杯子省我洗那个了。”
黄晓燕夺过酒瓶自已倒了一杯说道:“付出才有回报,干点活有什么值得炫耀?”
三个人碰杯一饮而尽。
何丽喝完酒不由地吐了一下舌头:“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喝红色的东西像喝血一样真刺激。”
熙漫和黄晓燕放下杯子同时骂道:“你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