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会教她几招防身术,几年下来小有成绩,与一般男人比画不是问题──他例外。
而且拥有一身怪招式的风天亚,不时要她学一些挣脱逃跑之术,只要对手不强,她都可以轻易摆脱。
对于眼前的男人,白紫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人会傻得拿头去撞墙。
斐冷鹰脸上一柔,宠溺地揉揉她的头。“我可不敢看轻你这个小女子。”
“为什么我觉得你这句话在嘲笑我。”她退了一步,避开他情人似的揉抚。
“会吗?你太敏感了。”她有搞得男人崩溃的本事。他在心里说,但他可不敢直接告诉她。
小心驶得万年船,天下没有不长毛的狼。“你没吃药对吧!”
噢!捉得真紧。“我伤口快好了,药不吃应该没关系。”他是能赖且赖。
这几天介鸿和子忻被她怪异的作息,搞得两眼浮肿、精神不宁,大喊着罢工、休假,他才要他们下南部去处理一些事。
近日帮内很平静,不再有人使小诡计扯他后腿,让他能安心养伤,不过他担心这是风雨前的宁静。
“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改用药膳的方法。”自己果然聪明。
“药膳?”
“就是在中药店捉些滋血养肌的草药煮鱼汤,久熬的汤药少了药味多了鱼的鲜味,你就不再跑给我追。”
斐冷鹰动容地圈住她的细腰。“我哪有跑给你追,是你太会溜了。”害他苦追在后才是真的。
“少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我可不是填充娃娃。”
白紫若稍一挣扎,他搂得更紧。
“你比填充娃娃可爱多了,而且爱找我麻烦。”
他是乐于承受这种“酷刑”。
麻烦?啊!差点忘了。“你该换药了。”
“扫兴,我再抱一会儿。”斐冷鹰像个赖皮的小孩,在她怀中撒娇。
恶人自有恶法治。“你再不放手,就吃药丸。”
“有小人心的女人最难养。”他有点不甘愿地松手,临了在她唇上偷得一香这才满意。
抚着唇瓣,白紫若愈来愈不了解自己,她似乎太纵容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欢,喜欢唇舌相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