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福王府果然有问题,但现在的问题是孟晚秋怎么办。
这个药照理来说不去管它过一晚应当也会好,但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李长清就算定力再好也难以把持。
眼见伤口还在渗血,李长清也没管这么多,将孟晚秋整个衣服脱去,只剩一条清凉的肚兜和那对兜不住的傲人雪峰。
没想到孟晚秋不仅外面常年身着黑衣,就连贴身肚兜都是黑色毫无花纹,没有一丝情趣。
看得李长清直摇头,怎么会有人连肚兜都是黑色。
擦拭完伤口,李长清又找到一条干净的布条,打算给她进行包扎,但走到面前又犯了难。
这肋下的伤若是想要包扎,只能环住周身进行缠绕,这么一来就必须脱去孟晚秋最后这件贴身小衣。
但仅仅只是一瞬,李长清便打定了主意伸手将孟晚秋薄薄的黑色肚兜取了下来。
没有了布料的束缚,胸口粉白骤然绽开,两点腊梅独立峰顶。
看起来一只手肯定握不住。
李长清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咽口水给肋下伤口抹上一层金疮药,又将手中布条一圈一圈绕着孟晚秋胸口缠住,点住穴位勉强止住了血流。
孟晚秋独有的女子体香混杂着汗液和血液的味道直逼大脑,微蹙眉头的面容娇媚动人,那颗泪痣在粉色的肌肤上如画龙点睛,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面颊上,尽显妩媚之感。
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将孟晚秋包扎好后李长清重新给她穿上了衣服,连连深呼吸才压制下心头燥热。
虽然给其穿上了衣服,但药物作用下,高挑妖娆的身子不断扭动,嘴里还发出不可名状之声,仍旧是在挑拨着李长清的心弦。
李长清又伸手将手指搭在其手腕之上,传递出一缕‘炁’探查孟晚秋的经脉是否有受损。
好在一番查探下来,除了一些在战斗中受到的皮外伤,并没有其他较大损伤。
当李长清探查到其丹田之时,一股血煞之炁翻涌上来,瞬间冲进了李长清身体之中,如同铁马踏川几乎撕裂李长清经脉。
“噗——”
一口气血喷出,李长清连忙收回了手,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红着脸的美艳面孔。
先前的惊鸿一瞥,李长清见到了孟晚秋的丹田之景,只能用恐怖二字来形容。
丹田之中一片血海,血煞之气的浓郁程度闻所未闻,天地乾坤尽数被血色染红,血海之中尸骨成山,披着甲胄的枯骨堆积如同高楼,遍地插满各种武器,用修罗地狱来形容毫不为过。
“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李长清长舒一口气安稳心神靠在床榻边耳朵紧听屋外动静,转过身子不再看向孟晚秋,以免分了心神。
“踏踏——”
屋顶突然传来疑似脚步踩踏砖瓦的声响,李长清连忙翻身上床,手脚并用按住扭动着的孟晚秋,一手紧紧捂住其咿呀作响的蜜桃秀口,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连孟晚秋都打不过的人,被发现了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好在屋外“喵~”的叫了一声便再无声音。
李长清突突狂跳的心在听到猫叫之声后才缓缓慢了下来,身前软烫的娇躯还在不断扭动,两条饱满结实的玉腿甚至用力夹住了李长清的腰,力道之大让其有些喘不上气。
“哎……”
李长清长叹了口气,紧搂孟晚秋止住她的动作,避免再次发出声响,即使孟晚秋醒过来怒斩李长清,也比真被追兵找到当场格杀要强。
只是这漫漫长夜该是无心睡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