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这个，那具体咋测试呢？”

“你问我我问谁？”

李长清感觉上了大当，捏着拳头牙关咬得咔咔响。

老马倒是面色不变，兴许是这种事情干多了，也没有在意李长清眼睛像是要吃人，继续说道：

“这第三关嘛，就看眼缘喽，如果有人看得上你，觉得你是个好苗子，那就能把你收了。”

“看眼缘？”

李长清有些懵逼，这收弟子这么随性？看出李长清心底疑惑，老马不急不缓：

“其实说是眼缘，你没点天赋实力，那教官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所以我跟你说，要色诱。”

老马仰头又饮一口：

“你这身子骨脆弱的很，天赋实力肯定是比不过人家，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和老夫年轻时候有的一比。”

李长清只觉得亏了两坛子酒钱当真晦气，没理这老头，起身出去找客栈落脚，就等着龙虎学堂开门。

老马见李长清背着书箱便走，只是摇头轻笑：

“年轻人，真是不懂得软饭的香……”

云上孟晚秋皱眉沉思，这老头好生眼熟，似乎自已真的见过。洛阳‘寒露白’，不知现实之中是否真有。

……

没过两天龙虎学堂便正式开门招生，李长清跟着众多江湖人第一时间便到了门口排队。

李长清号牌辛二十七，来到辛子号训练营，整个宽阔广场足有数百人。

上万人报名，最终角逐出来不过百来人，竞争激烈程度比之其他名门正派筛选弟子丝毫不弱。

果真如同老马所说那番，第一关测验心性。

数百人被分成几组，每组约莫三十余人，进入一间屋子之中探查心性。

屋内有阵阵余香，嗅入鼻腔只感觉头晕目眩。

“这是落云寺特制澄心香，吸入此香之人将会陷入心底欲望之中，若是在一个时辰之内不能醒过来则淘汰出局。”

主持之人看样子是龙虎学堂的管事，安排众人入屋之后便在每个人身前点起一根香，李长清盘膝入定闻着此香进入欲望之海。

云端之上众人看不到李长清在澄心香中见到了什么，但只见李长清闭上双眼不过片刻便已然清醒，身边之人却仍旧陷入迷幻中表情各异。

上一世李长清在迷香的作用下自然见到的是白辞鸢，不过却是热情似火，搔首弄姿，李长清一眼便堪破了迷障。

她怎么可能会是真的白辞鸢？

主持第一关的管事弟子见李长清醒的如此之快自然是满脸不可置信，还以为李长清面前的迷香没有点燃，走近一看才发现真是被他转瞬间堪破幻境。

“你在里头看见了什么，怎么这么快？”

“我？我看到了我最想看到的东西。”

“那你不多呆一会儿？”

“假的终归是假的，我想看见真的她。”

此话一出，云端之上几人都瞬间了然。

在这梦境之中，李长清最想见到的，无非还是白辞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