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同的是,这次孟晚秋没有反抗。
“你是我的人你不知道吗?”
孟晚秋被搂住腰肢脸色泛红,扭过头去不去对视李长清那炙热的眼神。
“什么你的人?你别以为轻薄我一两次我就从了,你起开,抱着我难受死了。”
李长清晓得孟晚秋的脾气,嘴上说着不要,若是自已松手肯定当场生气就要走。
“我的心意你知道的,下次回来我一定把你娶回家。”
孟晚秋听闻此话脸颊红晕又深几分。
曾几何时孟晚秋也是对镜贴花黄的大家闺秀,也会在夜晚偷偷翻看谈情说爱的书籍悄悄幻想情郎模样。
可自打进入镇武司后,就再也没有了成家的念头。
镇武司职责特殊,得罪的人更是不少,查处无数奇案,对人性更是看得透彻,本以为自已早已封心锁情,却被李长清一次次撩动心弦。
明明自已是手上沾满罪孽的罗刹,怎么会有人敢对自已动心思?
更可恨的是自已也不知不觉深陷泥潭。
先前被紧急召回途中,心中一紧还是毅然决然掉头回来,哪怕被指责大不敬。
情一字究竟何解?恐怕无人可知。
“你不怕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你是什么我都不在意,我只知道你是孟晚秋。”
“可是我杀了很多人,更得罪了不少人。”
“那以后我替你杀他们。”
孟晚秋低下了头没再开口,李长清见状,以为孟晚秋心中不信,继续道:
“你先到洛阳等我,我……”
话还没说完,孟晚秋就一口咬了过来,堵住了李长清的嘴唇。
这下子不仅仅是李长清整个愣住,在后面偷偷摸摸的白辞鸢差点拔剑。
这还是李长清头一次被强吻,两片温润着实口感不错。
看到面前孟晚秋如此主动,李长清肯定不会干站着,搂住孟晚秋那修长又极具弹性的腰肢,激烈回应。
“噗呲噗呲——”
不知过了多久,背后阴影处白辞鸢手指都捏的泛白,李长清和孟晚秋二人才分开。
或许是头一次主动释放情感,也可能是李长清捏的自已臀部有些疼,孟晚秋脸颊绯红,原本英气十足的面庞此时娇媚动人,眼神似是勾了芡般雾蒙蒙的。
李长清还想继续,却被孟晚秋堵住了嘴:
“只有这一次。你若是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天地可鉴。”
说着,从怀中取下一只玉佩塞入孟晚秋手中。
先前孟晚秋将她的玉佩送给李长清后,李长清便从母亲的嫁妆中找出了这只玉佩,其上刻有一支桃花。
白辞鸢躲在不远处,看到那只玉佩心口一紧,总觉得自已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孟晚秋手握玉佩含情脉脉推开李长清,重新上马整理了下衣服:
“我在洛阳等你,你早些来。”
说罢头也不回径直离去,尘土在马蹄上飞溅,黑衣消失在林间。
站在原地看了一阵,李长清才调转马头,向西而去。
身后白辞鸢咬着嘴唇,施展轻功也离开了原地。
……
东江西泉相望,天南地北空吟。
情忆咫尺千里,清秋朝暮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