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宫牢牢裹住男子的大枪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我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邬月的身子开始急遽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子,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我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大量阴精喷射枪头,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长枪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来。
邬月高朝未退,敏感的玉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只觉大枪头刮着娇嫩的肉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
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将邬月埋没在兴奋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进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紧我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我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玩着她的酥胸,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着,大枪头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嫂子的花宫实在太美妙了,让小弟无法停下来。”
邬月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你完了吧,人家……人家受不了!”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洞,迎接那条粗大无比的枪。
我笑道:“口是心非的亲嫂子,难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邬月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暧昧的欲望,加上眼前这个坏蛋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我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我的大长枪疼爱她……体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