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又想亲他了。
顾时言感受到什么,目瞪口呆地张着小嘴,身体逐渐僵硬。
秦禹面不改色:“事实证明,你叫得很好听。”
“而我,是个比正常还要长很多的男人。”
顾时言:“……”
“快叫,不然待会可就要哭了。”秦禹拍了拍他。
顾时言的灵魂像被震了一下似的,脸颊也熟透了:“哥……”
他憋了很久,实在喊不出来第二遍了,只得求饶:“下……下次吧。”
见他眼睛潮湿,还红得惊人,秦禹只好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也放过自已。
秦禹憋得俊脸通红,放他走后,从旁边拿来一个枕头,略微尴尬地抱着。
顾时言终于看清他胳膊的情况,害羞等情绪瞬间烟消云散,脸色也迅速冷了下去:“你是真不要命了是吗?”
重新给他消了几遍毒,敷药、包扎,一连串动作下来,顾时言出了一身冷汗。
地板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凝固,顾时言抽了几张纸巾盖在上面,眼不见为净:“待会找清洁阿姨来处理一下吧。”
秦禹难得乖顺,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顾时言见他唇角破了个口子,应该是自已不小心咬的,“……饿了吗?”
他拿起那包消炎药,晃了晃:“医生说饭后食用。”
秦禹勾唇,暧昧吐出一个字:“饿。”
“我现在能吃得下一整个言言。”
顾时言面红耳赤地瞪他,转身往外走:“我回去给你订份饭,一会你吃完再吃药。”
秦禹见他已经开始顺拐,闷笑道:“好。”
游魂般回了自已的房间,顾时言脑子却还是热蒙的状态。
刚洗完个冷水澡,就接到了梁安的电话:“兄弟,十万火急,我需要你……带点现金过来。”
顾时言神色一凛,“多少?”
梁安是京都出了名爱玩,且多金帅气,出手阔绰。
经常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
顾时言听他这语气,该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不然为什么非得要现金?!
顾时言已经做好拿几千万去赎他的准备,结果电话那边说:“三千块左右吧。”
“他也就值这个数。”
“……什么?”
顾时言有点听不懂了,问他:“你现在到底在哪?”
“希顿酒店。”梁安摸了摸鼻子,心虚道:“言哥,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可以让别人把钱带过……”
“我这就过去。”顾时言越听越觉得奇怪,别人去他怎么放心?
毕竟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
“电话别挂,等我。”
梁安感动之余,更愧疚了:“言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这种话都说出来了……看来问题不是一般大啊。
顾时言留了个心眼,拿出备用机发信息,多请了几个保镖到酒店门口守着。
结果车子刚到,就看到梁安本人也在门口蹲着,甚至还很沧桑地夹着根雪茄抽:“……你他么搞哪样呢?”
他戴着口罩,怒气冲冲地下车。
梁安却委屈地扑过来:“言哥啊,我对不起你……”
顾时言嫌弃地把他推开:“上去说。”
走了几步,实在没忍住问:“真不需要带保镖?”
梁安茫然地啊了一声,说:“当然不需要。”
“他大腿还没我胳膊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