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烨没听她的,晚间乘了轿撵来,同慕清辞挤在一张拔步床上睡下。
慕清辞用脚踹他,被他捏住脚踝亲吻,羞红了一张脸。
到底是弄伤了她,他没好意思求欢。
没想到她气性大得很,之后也不给他吃肉了。
或许他俩的型号真的不适配,他明明已经很温柔,还是弄伤了她。
盛元烨没有强求,只是间隔几日忍不住后才亲贴着求她来上一场。
慕清辞的性子就是吃软不吃硬,盛元烨求上几场,她就支支吾吾地答应了。
对此,慕清辞对自已做了数次深刻检讨,但每次都在盛元烨的糖衣炮弹下被击溃。
她索性摆烂。
上就上吧,反正频率也不高,给足了休养时间。
毕竟她领了妃位的银子呢,就当是炮友了。
慕清辞自我PUA。
但是总有PUA也掩盖不了的时候。
这段时日,皇帝日日宿在她屋里。
走在宫道上,路过的宫女太监看她的眼神都带了几分畏惧和敬意。
她在这群人眼中不是妃子,胜似妃子。
想到这里,晚间慕清辞气不过,又抬脚踹了狗皇帝两下。
自然被盛元烨握住了脚踝,轻声低笑:“怎么了?这些日子分明都安分下来了,这又是闹哪样?”
慕清辞心里有气,又不好分说,只道:“陛下日后别来了。”
盛元烨眼神晦暗一瞬,捏着她下巴亲吻,神情温柔,语气却阴森:“谁对你说了什么?”
慕清辞偏开脸去:“没有谁,是奴婢自已想的。”
盛元烨收回手,他身穿一袭明黄寝衣,肩宽腰窄,俊美妖冶。
烛光落在他侧脸,轮廓深邃精致。
听见她的话,眉斜挑:“和朕好的时候自称‘我’,不好的时候换回了‘奴婢’,辞儿变心好快。”
慕清辞不说话,缩回腿抱膝。
盛元烨俯身凑近:“朕偏不给你推开。”
姓盛的只怕是狗脾气又犯了,慕清辞生气。
炮友就炮友,强买强卖了还?
她用胳膊推开他,“陛下请自重,奴婢只是一介宫婢,当不起陛下厚爱。”
盛元烨没被推开半分,反而压得更前,眉微拧:“那朕给你封妃不就成了。”
慕清辞咬牙:“不需要。”
盛元烨眼眸一暗,俯身亲了亲她:“乖,别和朕置气,才好没几天呢,又闹。”
谁闹了?
慕清辞委屈。
哪个皇帝日日宿在尚宫屋里的?
就算是后妃也不能够啊。
炮友就炮友,玩什么专宠?
她以后还要出宫的呢!
慕清辞没理他。
盛元烨叹气,捧起她的脸来:“你是不是觉得,朕日日来你屋里,给你压力了?”
慕清辞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