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她知道了程景墨的秘密是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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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槿是第二天白天来程府的,因为那天晚上她去找了零零,零零骗了她。

若是田萱知道了程景墨有谋反的野心,那么程景墨不会帮她挡剑。

但也不一定,毕竟程景墨这个人,表面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可是对于平常人的性命在意的很。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程景墨的秘密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有他自已在意怕被人发现。

那零零就很可疑了啊,干嘛要让她误会程景墨呢。

“槿儿,槿儿,为师真的没骗你,程景墨那家伙心思不纯!”看着凤槿转身要走,零零乱着衣衫追了出去。

凤槿止步,看着他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样子,无感情开口:“你在勾引孤?”

“你说什么呢,简直大逆不道!”零零急忙整好衣服。

凤槿继续向前走:“孤就应该直接问程景墨或者田萱,而不是问你这个心机深重的家伙。”

说完,毫无留恋的离开了零零的住处,零零被这句“心机深重”刺的心脏生痛。

若不是我心机深重,你又怎会顺利坐在这女君之位。

他目送着凤槿远去的背影,苦涩得笑了笑,转身却看到了偷听的阿兰。

“阿兰,你在这里做什么?!”零零没好气的问。

阿兰歪着头,道:“阁主,你是不是要被罢职了?”

零零:?

阿兰:“你被罢职,我是不是就能当阁主了!!”

零零:……

阿兰:“哈哈哈,我就知道,主上对我极好的,你们的称号都是零开头,只有我叫阿兰!我果然才是主上心目中的暗阁阁主之选!”

说完,开心地跳上了屋顶,连劳累都忽略了。

零零:这手下好傻,要不杀了给槿儿换个聪明的吧。

凤槿没让人通报,进了程景墨的卧房时,就看到程宁在给他喂药,或许是因为受伤精气神没那么好,程景墨整个人看起来比往常柔和了许多。

“妻主,您来了。”程宁要行礼,被凤槿制止。

“你们都出去。”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程宁还是放下药碗和田萱出了卧房。

端过那碗药,吹了吹,凤槿递给程景墨。

“这……这如何使得!”程景墨被凤槿这举动吓得有些结巴,将脸别在了另一边。

“喝。”

没办法,僵硬地转过头喝完了凤槿喂他的药。将空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不大不小的碰撞声让程景墨莫名紧张起来。

真是怪了,平时上朝给凤槿上奏,和慕容风对着干,甚至遇到刺杀都没这么紧张,怎么被凤槿喂了一碗药就如此失态了。

“主上,下臣,明日成亲。”一字一句道。

“嗯。”凤槿回道:“孤人不来,礼一定会到的。”

“下臣......”程景墨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凤槿开口:“慕容风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会背书了,你这点可是输给他了。”

是啊,慕容风20岁生下慕容良安,可不就是会背书了吗,甚至都可以和凤槿打架了。

程景墨没反驳,在这一方面,他确实不如慕容风,慕容风娶到自已心爱的女子,还生养了一个儿子。

可他却连真正的心意都无法表达,甚至,还要让心爱的女子忘记自已。

“下臣只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做些事。”程景墨说。

“是吗?”

“自然......”程景墨一抬头,却撞进了凤槿平静探究的目光中。

主上,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着他,她也如旁人所想那般,以为他要封地是别有用心吗?

凤槿点点头起身道:“孤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知道了,她知道程景墨不愿意说的秘密是什么了。

“妻主,您要回去了吗?”程宁见凤槿出来,问道。

凤槿:“嗯,宁哥哥,暗卫里的内奸孤已经杀掉了。”

程宁心情复杂,暗阁的每个暗卫都是历代女君亲自培养的,凤槿少年时是在暗阁待过的,她和暗阁的那些年轻的暗卫们可以说是关系不错。

后来成了女君,身份有别,而暗卫也不常常现于人前。

“妻主她,处死那个暗卫的时候也很难过吧。”毕竟是亲手培养出来的,而且那个暗卫也没有想要害妻主,程宁这么想,是不是他和阿兄要求太多了。

凤当然不会处死零八,他也是奉命行事,虽然不是奉她的命。

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阿兰把零八收入了自已麾下,严肃地给他说了他犯的错,然后零八表示,誓死追随凤槿。

“妻主,不多待一会吗?”程宁问。

凤槿摇摇头:“你和孤一起回去。”

“可是,阿兄的伤。”程宁有些犹豫。

“你在这里右相的伤就会好了?”凤槿反问。

意识不清醒就会说胡话,她可不想让程宁听到他阿兄的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好。”程宁有些失望,主上和慕容良安一起出宫的时候在宫外待了一天一夜,轮到了他这里,匆匆就要离开。

凤槿和程宁一起回了宫,看着兴致不高的程宁,凤槿罕见地道了歉:“对不起。”

“什么?”

“右相因为孤的猜忌受了伤。”凤槿心中复杂。

程家兄弟相依为命,父母去世的突然,无论是母家还是父家,没一个愿意扶持他们,全都是想着怎么吞并资产。

若不是程宁坚强,聪明,有着同龄人没有的狠厉,两个人现在不知该多么落魄。

“阿兄他,对妻主绝无二心。”程宁握住凤槿的手。

凤槿索性直接和他坐在了一边,搂住了他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已身上:“孤知道。”

“右相想去岭南,就让他去吧,孤多派些人保护他,给他很多银子,给他先斩后奏的特权,岭南之地,他就是最大,谁敢不听他的,孤从都城飞过去给他报仇!”

程宁笑了:“妻主去的时候,带上下臣,一直以来都是阿兄给我撑腰,我也想为阿兄做点什么。”

“好。”

程宁觉得主上和之前不一样了,不,一样的。所谓的暴君不过是那些多心的臣子和不知情的百姓硬安上的称号。

他相信凤槿,做的事都有自已的打算,身为一国之君,他不相信凤槿是别人口中所谓的昏庸之君。

他们一起长大,他能感觉到,现在的凤槿,比初称帝的那四年更熟悉。

程景墨的婚事举办的很简单,只有程宁在场,他们拜了程夫妇的牌位,两人写了婚书。

程景墨补了该补的聘礼和彩礼,凤槿也派人送来了礼,只是人没到。

还派人送了圣旨,封程景墨为忠良侯,赐岭南封底,无诏不得入都,但是有先杀特权。

封田萱为六品安人,有见君子见官夫人不跪之权。

大臣们对于这个旨意没什么好说的,忠良这个称号,可见凤槿对程景墨无比信任,而且无诏不得入都,跟被贬没什么区别。

还是被贬到了一个空有山水,没有人文的地方。

大臣们虽明白这其中缘由,那些受过程景墨帮助的江南百姓却不这么认为。

大多百姓又认为凤槿这是是非不分,疑心病犯了,且不满右相在朝堂之上偶尔和她对着干。

一时间,民中除了对新年到来的期待,还多了对凤槿的抱怨。

日子过得快,成舟托人寄回家的信一封又一封,里面大多都是这次不止他一个人回去,还多了位金枝玉叶的贵人。

让父母务必打扫间干净的屋子,多备些上档次的吃食,理所当然的寄回去的钱财和首饰比往常更多。

而那些信寄回成家,也如往常般,看都没看就被扔到了土灶里,看着那些比往日都多的钱财,只当是成舟靠着那张脸在宫中混的风生水起......

程景墨成亲第二天程府来了一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