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点了点头,“遂宁都听三哥的。”
立春来到后院药室,一开门便被吓了一大跳。只见春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脸上,脖子上,胳膊上都贴满了各色膏药,活像一个僵尸。
立春看向坐在桌案前低头看书的烛念,“他这是怎么了?”
“试药。”
“试药?为何脸上也要试?”立春甚为不解。
“那是我为他特制的,可以让他的脸白上那么一点,不至于每次天一黑,就找不着他在哪儿。”
“那这脖子上的呢?”
“那是去除疤痕的,之前的药物配比我不太满意,希望这次效果可以更好一些。至于胳膊上的那些,是舒筋活血的,可以让他尽快恢复臂力。”烛念看向立春,“你还想问什么?”
“王爷让你继续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烛念鼓了鼓腮帮子,“我不去!”
“容不得你不去,王爷说从今日起。”
“他不是嫌我笨手笨脚吗?为何还让我负责?”她随即看向椅子上的春分,“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让他去。”
“话已带到,你若是不去,后果自负。”
烛念斜睨着立春,眯了眯眼,“什么后果?”
“扒裤子,打板子,你可受得?”
烛念眨了眨眼睛,“打板子为何还要扒裤子?”
“无法作弊,红肿流血立等可见。”
烛念打了个哆嗦,自已的裤子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扒下来!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