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月满眼委屈,“岚熙,绝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相信我。如今东西已找到,我早就说过,并不想为难任何人。”
烛念皱眉,“不为难任何人?公主刚刚明明说过,是我指使他人偷盗此物,而你口中的他人正是你的救命恩人春分。你的随从还骂我是断袖,若不是我早有准备,想必公主接下来便会深究春分为何为我偷盗,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应了你们的那句断袖,我说的对吗?”
春分倒吸一口冷气,“原来那句断袖早有预谋!想不到中容之人竟如此歹毒!”
云星月转头看向琨王,“岚熙,我势单力孤,百口莫辩......”她说完,便落下泪来。
琨王看向众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烛念愤愤不平,看向宝座上的琨王,事关自已的名誉,他竟要到此为止,含糊过去!看来玉簪和玉镯,他心里早有倾向。
在他眼里,自已不过是一个侍卫,一个游医,哪有堂堂的一国公主,来的重要。
琨王看向立春,“派人送公主回驿馆,务必保证人和东西全部送到。”
立春顿了顿,“是,王爷。”他的余光看向烛念,只望他不要忤逆王爷的决定。
烛念淡淡一笑,转身便出了文渊阁,回到自已的寝殿。
立春走到云星月面前,“公主,请吧。”
云星月再次看向琨王,本想与他多说几句,但一看他此时的面色,便识相地离开了。
而那个男子,一直魂不守舍地跟在众人身后,想着自已的五日之期。
春分走出文渊阁,看向谷雨,“这云星月真不是东西,还没做王妃就这般狠毒,若是真成了王妃,还不想杀谁杀谁。”
谷雨微微点头,“只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冬至,而不是你我。”
春分瞪了瞪眼珠子,竟无法反驳。
云星月回到驿站,大发雷霆,随手便打了身边的女侍一巴掌。
“没用的东西,竟被人钻了空子,害我在琨王面前丢脸!”
女侍跪在地上,边哭边求饶,“求公主开恩,饶了奴婢,奴婢实在没想到那个冬至会早有准备。为今之计是救了我哥哥的性命,若是他五日之后真的毒发身亡......”侍女看向云星月,没有继续说下去。
云星月一脚踹在侍女的胸口,“本公主自有主张,你给我滚出去!”
侍女走后,云星月一个人坐在房中,为今之计,也只有求助那个人了。只是眼前的状态,与她的要求还相距甚远,不知她会不会因此而惩罚自已。
琨王走出文渊阁,看到值守的春分,“冬至可选好了兵器?”
“启禀殿下,冬至没看上兵械库里的那些东西,她反而想要一张弓。”
琨王微微点头,便出府去了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