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去年四月下旬至今,他已做了近十月的和尚,此时实在情难自禁,双手亦不自觉地妄动。
“景辰……”
“陛下……”
苏景辰轻柔的吻,渐渐落在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他手上动作不停,目光灼热燃烧着情欲,声音沙哑至极。
“陛下,我知此时不可以,但有其他方法……微臣求陛下垂怜……”
………
次日清晨,卯时未到,百里绥阔别一月将再次上朝。
“陛下,我们去看看曦儿,再上朝处理政事可好?”苏景辰一边为百里绥更衣,一边轻声询问。
“嗯,小家伙吃饱喝足便睡觉,好生自在啊!”
“陛下,昨夜可还舒坦……”苏景辰蓦地低语一句。
“闭嘴!”百里绥瞥他一眼,耳尖泛起绯红,“端方雅正的清雅公子?分明是道貌岸然的孟浪小贼!”
苏景辰不置可否,甚至还觉得此为赞美,笑道:“朝廷重臣自是需要端方雅正,可皇夫则伺候陛下为主,二者分当别论。”
他打听过,天枢似乎便是以这番姿态勾引陛下,谁还不会呢!
百里绥:“……”
堂堂皇夫怎也一副宠妃模样?更似祸国妖妃!
“陛下……”
“尚可!”百里绥轻咳一声,尽量维持严肃神情,“当真是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
话落,她佯装整理一下衣袖,便一本正经地离开寝殿。
往日景辰循规蹈矩,即便侍寝时亦是如此……恪守君臣之道,一丝一毫不敢逾越。
因而,她亦规行矩止,仿佛夫妻敦伦仅为绵延子嗣,点到即止,榻上从未与之贪欢。
而天枢一改初始古板无趣,总是甜言蜜语不断,花样繁多,有时二人可折腾一夜不停。
凭心而论,在此方面,她一直更喜欢天枢……
少顷,紫宸殿,天枢早在此恭候。
百里绥上前牵起他的手,虽未有一句话语,但天枢已喜笑颜开。
苏景辰抱着孩子,看了一眼二人十指紧扣的双手,暂时未与计较,转而炫耀起女儿。
“陛下,曦儿的眼睛当真像您,嘴巴也很像,鼻子有些像我,手脚力气也不小呢!”
百里绥细细查看,刚满月的孩子哪能看出像谁啊?力气不小又如何看出?
“嗯,小曦儿将来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国色天香,力拔山兮!”她面不改色地自夸。
天枢偷瞄一眼,垂眸不语,公主的眉眼分明像苏大人,一点不肖似陛下!
“皇侧夫,你似乎未抱过曦儿,要不要给你抱一下?”苏景辰突然开口。
天枢见其眼中得意之色,随即摇了摇头:“不必,我一介莽夫,若控制不住力道伤了公主,岂非大罪!”
此生他只想抱陛下一个女子……
“景辰,”百里绥无奈解围,“我来抱曦儿,你先去宣政殿,朝臣还想与皇帝一同入殿?”
除夕夜后,二人似乎连表面平和都懒得维持……见面不是阴阳怪气,便是唇枪舌战。
景辰当真有些不厚道!明知天枢身体状况,偏爱以子嗣之事,话里话外揶揄天枢。
后宫仅有两人,竟还发生此事,实乃她无能至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