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啊!只要你有命去告!”我眼睛胀得通红,嘶哑着嗓子吼了一句。
尖锐的玻璃下一秒就要刺向岑苒的心口。
扭曲的冲动和快感让我几乎要忽略手臂上淌血的伤口。
可是最后我还是被一个黑衣保镖巧妙又奋力地拦腰抱住,手里的玻璃瓶被抽走。
我整个人也脱力,像是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冰水,瞬间清醒。
太冲动了,不能让岑苒就这么死掉。
“小姐,你冷静……”保安宽厚的手掌死死扣住我手腕,根本不让我动弹。
“你撒手!不过是一条只会跟着主人乱咬人的狗!给老子滚!”我挣扎起来。
黑西装保镖撒了手。
“怎么一股骚味……你该不是被吓尿了吧姐姐,这还只是小儿科。”临走前我捡起地上的包,从里面翻出我的手机,讽刺地笑了笑。
岑苒裙子早就被酒液泼湿,谁知道上面有没有尿呢。
我瞎说的。
岑苒被我靠近翻包的动作吓了一跳,听了我的话吼了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