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礼敛容严肃的胡说八道,气势上就已能唬住不少人,何况他说的也不算完全无道理,对于司箐的囚禁,确实是没有实证,不合规矩。
言毕再转身,无人有异议,司箐被带走了。
方寒玉人不在京中,很多事消息都不灵通,不解的小声询问沈清晏,“三殿下这是?”
他实在是无法相信沈砚礼此刻匆匆赶来,就只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
第25章彻查
沈清晏敛眸凝视着沈砚礼离开的背影,并未回答方寒玉的问题,只是在转身前冷言吩咐道:“此事到此为止。”
方寒玉一听立马表忠心,十分激动的说道:“那怎么行!此人行径恶劣,竟敢伤殿下您,放心下官必——”
还不等他说完,就被沈清晏一个冷眼,吓得噤了声。
一时间心底开始拿不准沈清晏这是对他的考验,还是真的不用他追查了。
沈清晏瞧着他那副嘴脸就觉得烦,拂袖直接明言:“照孤说的去做。”
“下官明白,这便解除封城。”…………
天色渐晚,为了不让司槐担心,沈砚礼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伪装成普通侍卫陪同而来的隐风,在与沈砚礼并齐时,低声汇报:“殿下,有人跟踪,看身法应是四皇子的人。”
沈砚礼冷哼一声,再度加速,烈马嘶鸣长发舞动,“杀了。”
隐风减速目送沈砚礼的背影,双腿用力一蹬,自马背飞身而起,拽着缰绳的同时,向暗处甩出两镖。
听着暗处一声闷哼后陷入安静,老鼠的气息消失。
再度落于马背上,“驾!”
等众人赶回城外小院时,司槐正在熬药,寒星在一旁为其量着克数,分工明确。
沈砚礼下马,寒星闻声,施礼后懂事的跟着隐风下去先安顿司箐,留下沈砚礼和司槐二人在此。
“槐儿,这药是?”沈砚礼从身后环住司槐的腰,语气缱绻。
他给司槐准备的药是成药,无需熬制。
司槐脖颈被他的热气呼的发痒,侧头撩发,柔声回答道:“给姐姐熬的,司槐说过相信澜哥哥。”
司槐不是那种嘴上说着信任,背地里却依旧擅自行动的人。
既然沈砚礼说过会帮他带回司箐,那他便乖乖在此等待,顺便替姐姐熬好药。
这用行动表明的信任,远比任何话语都引人动容。
沈砚礼当即就被撩的一阵燥意,手开始探向司槐腰间,扯动衣带。
司槐赶忙丢下蒲扇,按住他的手,嗔怪道:“澜哥哥,药还未煎好,不能离人。”
沈砚礼恶劣的叼住他发烫的耳垂,低言蛊诱,“等下孤让他们来弄,槐儿若是不许,孤不介意在这里。”
论无耻,司槐注定赢不了沈砚礼。
立马服软,将头一侧靠在他的肩头,做了正确的选择。
沈砚礼抱着司槐回房时,刚好遇到出来汇报的寒星,在司槐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中,寒星将司箐的情况说了一遍。
“司箐姑娘并无大碍,只是略受惊扰,稍作休养,便能恢复如常。”
司槐悬着的心,此刻才算是彻底放下。
沈砚礼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事,垂头吻在他的额头上,意有所指的笑道:“孤如此辛苦,槐儿等下可要专心些。”
寒星还在场,司槐直接从脸红到耳根,直接像鸵鸟一样把头扎进沈砚礼怀里装死。
沈砚礼心情大好,丢下一句让寒星去看着点火,便抱着司槐回屋交流感情去了。
站在屋外,吃了一嘴粮的寒星,委屈的不得了。
“殿下……属下的命,也是命啊……”仅敢小声嘟囔,但身体已经诚实的走向前院。
此刻屋内,司槐已被压在榻上动弹不得,许久未有肌肤之亲,还有些紧张。
“澜哥哥……轻些……”虽然理智告诉他,此刻任何求饶的话,都会起反效果,但还是忍不住赌了一下。
至于结果嘛……输的很惨。
垂落床榻边缘的长发,被汗水打湿,随着夜风轻轻摇晃,“唔……”
由于司槐手腕有伤,系在腕上的衣带不紧,但就是那样松松垮垮的穿插在墨色发丝间,与雪白肌肤相称,显得越发撩人。
胸口被吻的开出斑斑红梅,喘息起伏间,活色生香。
“槐儿,孤不想等了。”沈砚礼被欲火灼哑的嗓音,此刻越发醉人。
“此身此心,皆属殿下……唔!”未尽的回答,被人用行动堵了回去。
一声声急促欢愉的喘息,打破了今夜宁静的氛围。…………
夜幕如墨,星辰隐匿,在郡守府邸的阴影里,一黑影悄无声息地移动着。
沈清晏放弃彻查的决定,让此人放松了警惕。
今日府邸出了如此多的变数,必须尽快向他们的主人汇报。
然而,就在他急匆匆进入暗室,准备将此事汇报给主人时,剑光一闪,夜色中响起了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剑影交错,血花飞溅,原本宁谧的庭院变成了一片修罗场。
只可惜,等暗卫带人杀入时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主谋从暗道撤离,此地人去楼空。
灯笼火把将此处照如白昼,沈清晏与暗卫中褪去斗篷,冷冽的眸光扫过每一寸石壁,“搜!”
此次突袭他本也没太抱希望,能直接抓住这幕后主谋,但至少此次撤离匆忙,现场必然会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
能短时间内找到一个跟凶手如此之像的替罪羊,此人的身份绝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