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砍下了一个守城将领的首级。
敌将回眸看了看身后的一众俘虏,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打扮与众人格格不入的南宫琤身上。
他浑身已经满是血污和沙土,但依旧难掩姿色。
敌将勾了勾手指,两个士兵立刻将南宫琤押到了城墙上。
他捏住南宫琤的脸仔细端详了下,随后冲城下的沈嬴川继续挑衅。
“小将军,你们楚国人可真有情。趣,上个战场还带床。伴?”
敌将一边夸赞他的品味好,一边掏出一把小刀在他光洁的脖颈处划拉。
不一会儿,南宫琤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小将军,心疼吗?你跪下求我,我考虑放了他,怎么样?”
见状,城下的沈嬴川不仅不为所动,甚至还从怀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馒头吃了起来。
他摊了摊手,“请便,一个小白脸而已,杀了就杀了。”
“不过本将军慷慨,先请你看场烟花,怎么样?”
敌将一脸的懵,只看见沈嬴川举手打了个手势,他们原部族的方向立刻响起了猛烈的爆炸声。
一时间黑烟弥漫,火光漫天,可比真正的烟花壮观的多。
与此同时,早已通过密道绕到疆北城后的两千士兵,趁着爆炸声猛地突袭,趁城内敌军不备,很轻易的就绞杀了狂傲的入侵者。
眼瞧着自己的大军即将被屠杀殆尽,敌将只好牢牢挟持住南宫琤这个救命稻草。
他颤抖着往城门的最边上退,手中的刀也紧紧挨着他光洁的脖子。
“别……别过来,不然我拉着他陪葬!”
此刻沈嬴川依旧在城下悠闲的吃完了最后一口馒头。
他从副将手中接过弓箭,瞄准了那敌将的脑袋。
“老不死的,”沈嬴川朝他喊了一声,趁着敌将转头的时候直接一剑贯穿了他的眉心。
“啧啧啧,死于话多。”
自此,沈嬴川一战成名。
但封赏的旨意下来时,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诧异,因为圣旨上只封赏了他名位珠宝,半点没有提到南宫琤。
不应该啊,汇报战果的战报,不是南宫琤亲手写的吗……
疆北城的庆功宴上,南宫琤依旧没有出现。
距离那一战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但他均以身体不适为由,没再露面。
从前沈嬴川只追求名利权位,可这次得来的名位却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觉得是自己占了南宫琤的。
他无心听那些将士校尉的吹捧,只喝了几杯就离了席。
此时南宫琤帐篷里的灯还亮着,他没让人通报,直接提着一壶米酒就闯了进去。
那人依旧一身素洁的广袖长袍,与以往不同的是,长袍外披了一件绣着绿竹的披风。
南宫琤本在自己的桌案上写着什么东西,但沈嬴川的突然闯入让他停下了笔。
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不经允许就入帐,将军不觉得失礼?”
沈嬴川自顾自的坐在他旁边,还重重的将手中的酒放在了桌面上。
他白了眼南宫琤,明显心情不好。
“你觉得,老子看着像守礼的人?”
南宫琤无奈的摇摇头,随手拿出一卷竹简观看,“罢了。”
见他不欲再言语,沈嬴川火气更甚,猛地拽住他的手腕迫使他正面看着自己。
因为距离过近,他甚至能清楚的问道南宫琤身上淡淡的檀香。
“南宫琤你什么意思?老子问你,你把功劳让给老子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老子?”
南宫琤无奈的叹了口气,“还以为什么事呢,你就为这事闯我帐篷?”
他的表情过于坦然和云淡风轻,让沈嬴川原本焦躁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他依旧皱着眉头,问了句,“什么叫为了这事儿!这事很重要!这次打胜仗明明是靠你,你干嘛要把功劳都让给我!”
眼看沈嬴川因为激愤,嘴都快贴到他脸上了,南宫琤连忙想往后撤,但是沈赢川抓的太紧,最后两人一起倒了下去。
桌案上的砚台被打翻,漆黑的墨汁不仅染污了南宫琤的衣裳,还引来了不小的动静。
账外巡逻的侍卫以为由此可见,直接提到闯了进来。
但看见的确实南宫琤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被自家大将军死死压。在。了。身。下。
士兵甲乙丙:……
“军师,将军,你们。。。。。。。”
南宫琤瞧着他们欲言又止的模样,自己也迅速红了脸,连连想推开沈嬴川。
可奈何他的力气太大,他铆足了劲也依旧没能挣脱现状。
“沈嬴川!你还不快起来!”他伸脚去提,又被沈嬴川将他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那只脚也钳住了,一并压住。
第三十七章军师,自荐枕席?
“老子的军营,你是老子的军师,老子为什么要起来?”
他歪头看着那几个傻掉的士兵,冷声道,“还看?眼睛不想要了!”
几人赶忙灰溜溜的滚了。
南宫琤仍旧奋力挣扎,可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有,最后选择了放弃。
“沈嬴川,你到底想干嘛?”
他涨红了脸,继续说了句,“我知道军营里面不乏玩。儿。男。人的将领,军师自。荐。枕。席的也不在少数。”
“但我可是南宫家的家主,没有伺。候你的义务!”
“你要是敢对我无理。。。。。。。”
后面的话沈嬴川没听清,他的注意力全被南宫琤前面的话狠狠吸引住了,于是自言自语道,“还能……玩。儿。男。人?”
“军师。。。。。。。自。荐。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