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便认识,见面称呼名字。
不熟悉的直呼其名,是不尊敬。
霍夫人抄起客厅的座机,拨给李韵晟。他在这边玩上瘾了,天天念叨着“南方女子妩媚灵秀,北方女子高挑热辣;一方水土养一方女人,一方玩腻了换一方玩。”,不肯回老家。
结交了一大群“老二代”子弟。
托付外人,霍夫人不放心,托付李韵晟,他饶是再浑蛋,妹夫家的丑闻,也懂得保密。
李韵晟又在人间天堂厮混,搂着海灵喝酒。
接到霍夫人的电话,脾气火爆,“催命啊?不回老宅吃饭!”
“帮我查个人。”霍夫人晓得他什么德行,没计较,“娘家姓阮的富太太,本市的。”
“叶太太啊!”李韵晟不假思索。
霍夫人蹙眉。
“我和叶柏南有生意往来,李家的情况他了解,叶家的情况我也了解,他母亲全名阮菱花,五十三岁。”
“哐啷——”电话坠地。
何姨在厨房吓一哆嗦,“夫人?”
霍夫人直勾勾盯着座机的金属架,脑袋嗡嗡作响。
竟然是叶太太。
未来的亲家母,是过去的老情敌。
她抓住桌角,几乎抠下一块木皮。
霍家岂不是引狼入室了?
男人发达了,寻觅初恋的感觉,并非少数。淮康已经没职务了,没束缚了,一旦冲动之下旧情复燃。。。
霍夫人猛地站起。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
大家一个圈子玩的,算是和睦,太太平平的好日子,谁也舍不得丢。
熬到千亿豪门、勋贵世家的正宫位置,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稍稍敲打一番,会识趣的。
倘若叶太太明知故犯,别怪她手毒了。
。。。。。。
纪杳搀着霍时渡坐在床上,扭头走。
“我清楚你心里怨我。”他沉声开口。
“怨,也不怨。”她摇头,“我不是霍家的亲女儿,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救我,是情分;救华小姐,是责任。情分可有可无,责任是道义。”
霍时渡注视她。
她越平静,越识大体,越是怨恨他。
怨。
麻木。
不抱期待。
“这几个月,无论发生了什么,你忍了多大的委屈,我同样有我的苦衷。”他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