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你想逃,就逃,满意了吗?
他该高兴的。
霍家唯一的孙辈,胎死腹中。
孩子没了,牵绊没了,纪杳大概率和霍时渡也断了。
霍时渡心高气傲,只甩女人,没被女人甩过,又是一手养大的妹妹,怎会甘心呢?
他捏住纪杳,等于捏住了霍时渡。
霍时渡越失意,越落魄,他越畅快。
“咱们跟上去吗?”秘书问。
“不跟。”他系着衣领的纽扣,“花魁在什么地方。”
“关押在您名下的一栋房子。”
“去见她。”
。。。。。。
车窗外。
夜幕极浓。
极绚丽的灯火。
霓虹划过玻璃,也划过霍时渡那张脸。
肃静的,压抑的。
蒙了一层冰霜。
纪杳半躺,半坐,一声接一声地呻吟。
霍时渡拽起她,骑在腿上,忍住暴戾的脾气,“我警告过你,孩子是底线,你可以闹,可以砸东西,别碰孩子,忘了吗?”
她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
车厢昏黄,也瞧得清一片潮湿。
他表情阴狠,“保不住孩子,疗养院停止所有治疗,不出一个月,你母亲便和你父亲团聚了。没有累赘,你想去哪,就去哪,想逃,就逃,自由吗?满意吗?”
纪杳不禁一哆嗦。
蜷缩他怀里。
霍时渡一边吓唬,一边又不舍,命令保镖,“开快点!”
车抄了近路。
横跨海港大桥。
在车水马龙中穿梭。
他垂眸,她身体水汪汪,眼睛哭肿了,雾蒙蒙。
“你委屈了?”
纪杳撇开头。
霍时渡钳住她下巴,又撇回,强制她面对。
是可怜。
锁骨,胸口,手臂。。。他嘬出的痕迹。
没来得及洗个澡。
黏糊糊的。
她嘴皮破了,舌尖也破了,原本是咬他,他舌头灵活,一躲,她咬自己了,咬得很凶。
“我咬的吗,你和我赌气?”
纪杳没劲儿了,一动不动。
他探入裤子,摸了一把屁股,微微有血迹。
“纪杳。”他心揪作一团,一阵阵拧着痛,怪她不爱惜,叶柏南的三言两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