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二人是不是背着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宋宴清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口无遮拦地说出这番话来。
宋宴周震惊过后,重重一拳招呼在宋宴清的脸上。全然不顾及身上的伤势。“大哥,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你不是人。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像你一样,偷偷在外养个外室,还有了孩子。最后还瞒着阿悦。”
“论无耻,无人能及你。”宋宴周冲宋宴清大吼,满脸都是悲痛。
“我没有要瞒着悦儿,我只是没有想好如何与她提及。却不想,她出事了。”宋宴清一直怀疑程悦的死与祖母和母亲有关。但事关重大,他就算怀疑也得将此事隐瞒下去。
更不可能将之告诉宋宴周。
“哈哈哈,就是因为你的优柔寡断,阿悦才想不开。她定然是察觉到了你养外室一事。说到底还是你害了阿悦。”宋宴周气不过,又是一拳招呼在宋宴清的脸上。
以至于扯到了自己的伤口,血流不止。
“你疯了是不是?”宋宴清没有还手,看到他伤口崩开,他怒不可遏。
“你才疯了,这一切都因那个女人而起,我恨她,恨她。我还要杀了她。”宋宴周终是道出积在心中已久的怨气。
“咳咳噗”宋宴周因为激动,久咳不止,最后吐出一大口血来。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宋宴清冲门口战战兢兢的下人吼,后者转身就跑了。
不多时请来了南苏。
南苏一走进房间,便听到这句话:“你不能杀她,她是卫家被调包在外的女儿,她是卫家真正的嫡小姐。”
此时的二人都在气头上,未去注意其他情况。
南苏不动声色地给宋宴周处理伤口。而宋宴周听到这话后久久怔愣着。
良久才喃喃道:“大哥便是看在她是将军之女的份上才对她生了感情吗?”
宋宴清一脸的难以置信,“二弟怎能如此看我?我是那样肤浅之人吗?”
“那是因为什么?你说啊?”宋宴周又变得很是激动。
宋宴清也不甘示弱,“自然是因为真感情。二弟知道边境的日子有多难熬吗?她一个女子,不畏艰难,日日照顾着我的左右,生活起居。她是那样吃苦耐劳的女子。”
“没有哪个男人不会被这样的女子所打动。”
“哈哈哈”宋宴周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上的疼更是连眼都不眨一下。
“背叛就背叛,何必说得冠冕堂皇。你被她不畏苦寒的精神所打动,可谁为阿悦的苦心疼半点?这些年,母亲对内外之事都不管不问,祖母身子有恙,不管是内宅的琐事还是外宅的生意都是她一人在打理。她何曾提说过半句怨言?”
“大哥,你与阿悦可是有着打小的情意,,就真的比不得短短相处两年的外人吗?”
宋宴清怔在当场,心中既怒,但又辩驳不了半分。
宋宴周心如死灰,无力地跌坐在床上,任由着南苏包扎伤口,一声不坑。细看之下,眼角有泪水划过。
兄弟二人的争吵,引来了老太君和沈氏。老太君见自家孙子满身是血,举着拐杖就朝宋宴清打来。
“你发什么疯?不知道弟弟有伤势在身吗?”
沈氏格外的心疼宋宴周,比之之前更甚。“宴周,宴周,你怎么样?别吓母亲啊?”沈氏心疼极了。
“造孽啊,咱宋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灾祸不断。”老太君哭得伤心。
南苏心下冷笑: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