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姜音哪知道该说什么。
祁靳西满是冷漠,“现在跟我玩清高?不要钱了,不要权了?”
姜音自认不曾清高,甚至想说,要的实在够了,因为得到的便利太可怕。
处于人上人的便利,过度依赖索取就是一剂无药可救的可卡因。
“不清高,先生到年纪娶妻了,不该清枕边找位妻子吗?”她试图去问,去了解。
至少,祁家嫡孙,他老子唯一的独子,不可能不谈婚论嫁,不可能任他在四九城胡来。
那话,听得祁靳西冷笑一阵:“娶他妈的,我身边没人急,就你天天急?”
姜音摇头,“没急,先生的私事,只望先生稳坐高台,一生平安。”
“喜欢在我面前犯贱。”祁靳西收起打火机,冷漠离位。
穹顶晶灯打在男人高大的身躯,一抹阴影悄然划过她脸上。
她抬头。
只有祁靳西的背影。
门从外面被人打开,看见白手套司机将弯臂里的大衣披在少爷身上,无人回头,步履沉稳,冒雪下台阶。
茫茫雪里,两道体魄强势的背影,满覆冰冷。
一前一后离开。
诚然,自己几斤几两,姜音有自知之明。
捏紧手里的录取通知书,拎包包出门,对空气自言自语:“你凶我没有用的,我也要去芝加哥。”
“…”
靠在车边的李修铭忍不住挑眉,宠妃就天天挨凶吗。
也是,四九城属这位漂亮宠妃胆子够大,常常能惹人生气到眼睛发红。
“不用付了,这顿我请,有空常来。”李修铭说,“下雪,开车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