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炽热地洒向皇宫,宫殿的飞檐和斗拱在阳光下投下淡淡的影子,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沈云坐在尚书房中授课,这时有侍卫匆匆进来,来到皇甫少白面前,面色凝重地说道:“大都督,皇甫老爷不慎从石阶上摔了下去,伤势不轻。”
皇甫少白脸色一变,眉头紧紧皱起,然后看向沈云:“沈夫子,我有事先离开一会。”
沈云忙道:“快去吧。”
皇甫少白的父亲从石阶上摔下去,摔成重伤,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必须要回去看看。可他不放心沈云,便将自己的随身护卫留了下来。
他刚一走,萧北焰就起身来到沈云近前,贴近他,微微俯身,凑近沈云的耳畔:“是我派人将皇甫少白的父亲从石阶上推下去的。”
沈云被惊得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苍白如纸,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愤怒:“十七王爷,你怎么可以这样?”
就在这时,皇甫少白留在原地的护卫立刻冲上前去,想要保护沈云免受欺负。
然,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令人措手不及。只见萧北焰身手敏捷地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在电光火石之间,准确无误地割断了那名护卫的手筋,他痛苦地倒地,手腕上殷红一片。
萧北焰看着眼前的一幕,半边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恶魔般的残忍笑意:“还真当我好欺负了?我只是耐着性子跟你们玩玩而已!”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沈云忙要去给护卫止血,却被萧北焰一把扯了过来:“沈夫子,你应该多关心关心我的。”
说罢,丢掉手中染血的匕首,将沈云强行带离尚书房。
内官被吓的一声都不敢吱。
“咳咳咳……”沈子矜坐在驿站外的凉亭中,咳嗽起来。
肩膀上一沉,沈子矜低眸看去,是一件外套披在了他身上。
沈子矜刚要抬手去拿掉,却听男人道:“身体重要,还是你的固执重要。”
说话间,萧怀廷坐在了沈子矜的身旁。
沈子矜却还是把外套拽了下来,塞给了他:“我的原则最重要。”不等男人说话,又道:“殿堂欢,我虽然与你做了交易,但那只是交易,并且还没到交易时间,你妄想借着我知道了你做的那点好人好事,就对你改观,然后跌入你风流的陷阱中。”
说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对、你、毫、无、兴、趣。”
言毕,收回手,看向远方:“待天黑下来,你便快去知府的府邸办事吧,我想快些知道结果,好做下一步的行动。”
“你越是这样,越发引起我对你的兴致。”男人抬手捏起沈子矜的下巴:“所以,我决定要提前与你做交易。”
第110章朕寿辰那日,他便离开
沈子矜面色冷静看着对方,语气淡然道:“如果你非要提前做交易,我也不会拒绝。”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过,如果你想要与一块毫无生气、乏味无聊的死肉交易,那随你的便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
听他这一番话,萧怀廷收回手,静了几息,问道:“你的言下之意,是要配合我,到时你要怎么配合我?”
沈子矜对他神秘一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他这副模样,看在萧怀廷眼中,就像一只浪荡的狐狸精,萧怀廷又气郁起来:“好,我等到时。”
说罢,人起身将手中外套强硬披在沈子矜身上,离开了。
沈子矜望着男人的背影,轻轻吁出一口气来:“谁能告诉我,这个奇怪的男人故意接触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静了片刻:“只是为了想睡我?“
说完,沈子矜摇了摇头。
显然他并不相信。
皇宫中,萧北焰将沈云带到他的寝宫中,将人关在里面,便离开了。
沈云慌乱的拍打着那扇厚重的门板,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十七王爷,请您放我出去,我是您的夫子,您不能这样对待我?”
他说了半晌,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和无助。
沈云只能停住了话语,他无奈的靠在厚重的门板上。
这些时日,他也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十七王爷倾慕沈尚书,然沈尚书聪慧过人,又有皇上庇护,十七王爷对此束手无策,便将目光投向了与沈尚书相貌有几分相似的他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传来,沈云忙转身看向殿门,下一刻萧北焰推门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套朱红色锦袍,还有一盒女子涂抹额间花钿的胭脂。
沈云向后退着脚步,躲避着萧北焰,同时与他说道:“十七王爷,一个人是永远也无法代替另一个人的,臣是沈云,不是眉间生了一颗朱砂痣,喜好穿红衣的沈尚书。”
“我知道啊。”萧北焰嘴角扯出邪肆的笑意,他充满攻击性的星眸紧紧盯着沈云的脸上:“我只是把沈夫子当成了一件提线木偶,还有……”
他向着沈云一步一步逼了过来:“我自小就喜欢与皇甫少白抢夺玩具,他越在乎的东西,我就越想抢过来,即便不喜欢,也要霸占着。”
沈云退无可退,身后是一面冰冷厚重的墙:“可我是人,皇上也有心护着我,我不会像提线木偶般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