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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怜梦高高在上地说:“我不在的时候,辛苦你陪着阿景了。”

她把我形容得像是个保姆一般,可以随时退位。

而祝景的眼神黏在她身上,一刻也没有看向我。

我的呼吸顿时不顺畅,连带着小腹也有些疼痛,我轻轻拽着祝景的衣袖,开口说:“我有了…”你的孩子。

话还没说完,祝景一把将我甩开!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表面上平静,但内心已是风起云涌!只因他的眼睛中还含有那么一丝对我的关心。

“哎呦——”路怜梦脚下一软,顺势扑倒在祝景怀里,她较弱地说:“阿景,我的腿好疼。”

路怜梦早些年不慎从楼梯跌下,长达六年的时间出国持续治疗复健,时至今日终于能拄着拐杖行走。

我一脸慌张地看着二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少爷…您不要我了吗?”

祝景不允许我呼他大名,更不允许我对他有更亲密的昵称。

记得有一天我醉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叫了句“阿景”,他就把我扔在零下二十度的门外不准进屋,直到我僵硬着手拍门,嘴里一句又一句“对不起”,他才终于消气。

那天之后我大病一场,也不敢再对他有半分越界,称呼他为“少爷”,并安心当着被圈养的金丝雀。

祝景听到我带着哭腔问了这句话,生怕我在宴会上继续丢人,从兜里随手抽了张空白支票甩给我,说:

“你随便填,趁早搬出去吧。别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