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姐这个合作，做好了，我们就是女子天团。”

“没错。”冯笑附和，“我们招员工也招女生，好多上不了学，也没有太多选择的，都来我们这里干，我们把这厂子变成女生天下。”

余烟：“......”

喊口号谁不会啊！

但她要说不心动肯定假。

可是宁芷和江汀...

要是他俩没有感情问题。

她其实根本不纠结，直接就和宁芷合作了。

“我考虑一下。”

“你还考虑什么！”陶以晴和冯笑左右夹击，“就算最后江总真的来捣乱，咱再想办法处理不就行了。”

余烟反问：“什么办法？”

“哎呀。”陶以晴有些着急，“做生意要是能把风险都提前预料到了，怎么还有人生意失败啊，而且人活着就有风险，出门可能还被车撞呢。”

“你盼点好吧。”余烟抬手拍了她一下。

陶以晴接着劝：“咱就跟宁小姐合作，你信我。”

“好啊我信你。”

“真的？”

余烟弯唇，杏眼里划过狡黠，“最后你来承担风险，你跟宁小姐签合同。”

陶以晴：“......”

她又没有邵聿廷那座靠山。

她用什么担！

突然就静了下来。

只有炉子烧着的呲呲声。

雪眼看着下得大了，地面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颜色，雪白一片。

远处的树木和电动门，也覆上一层白雪。

空气也有些冷了。

余烟往回抽手，“宁小姐放手吧。”

宁芷也没多纠缠，她收回手，将冷掉的茶喝完，一嘴的苦味，但都没有她心里苦。

“烟烟，谁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这些年我对你，其实挺好的。”

宁芷对她是很好。

她每年的生日都是宁芷第一个送礼物。

比江瑛都快。

江瑛还调侃她跟宁芷才是亲姐妹。

可她却知道，宁芷并非是真心对她好。

余烟冷淡回应：“你当时就想着今天了吧。”

宁芷笑了，眼泪跟着掉，“人活着，做事情总要往前多看几分，否则前方有人给挖坑，岂不是一脚踏进去了。”

“但烟烟，我也不是只想利用你，我们都是女生，都被钳制，算是同病相怜，我也是心疼你的。”

余烟没说话。

宁芷接着说：“对不起，过去所有我利用你的，抱歉。”

余烟有点烦，“宁小姐...”

“烟烟。”宁芷打断她，“我知道对不起没用，因为伤害已经造成了，可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不单单是为我自己，你这两位朋友说的也对。”

——为了我们摆脱那些狗男人的钳制。

“哎呀。”

冯笑嘶嘶哈哈的，“烟姐，你考虑这么多也没用啊，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都不清楚，还不如干就完了。”

“就是说。”陶以晴接上话，“除了你怕江总捣乱的风险，我们也没别的风险了。”

“而且。”宁芷适时说，“我做的是化妆品，服务对象基本都是女生。”

余烟：“......”

可真特么太诱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