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小人也没有进到内里,薛尉长与在场几位狱卒可以作证。”
鲁王哼笑道:“当日那群当值的狱卒晚上无一生还。
只余下薛小尉长一人,薛小尉长现在刚刚醒转,事态没法询问仔细。
此时言说这个,也不怕恶人先告状?”
张遗火大,立即严声喝道:“鲁王殿下请不要恶意揣度!
此事疑点重重,不可想以为然!”
鲁王哂笑了一声,说道:“哦?疑点?大人说说,都是哪些疑点?”
张遗深吸口气,平复好心情,他沉声道:
“犬子心性纯良,此番事内,必有他人度揣设计,意欲陷害!”
鲁王听罢笑了:“呵,张大人这话说得,倒是叫本王想到了陆幼龄陆大人。
当初陆小公子人赃并获之时,陆大人也这般说辞。
果真是天下父母心,尤其是对儿子,慈悲怜爱得紧。”
张遗气得直接离座站起,张昱此时也面目冷沉,他开口道:
“鲁王殿下何必咄咄逼人?鲁王所言之事完全是空穴来风。
昱清清白白,从未做过!”
鲁王扭头看向张昱,好奇地问道:“昱表兄说说,本王都说你什么了?”
张遗此刻气得浑身发颤。
他再好的忍性见到鲁王这副尖酸无赖的模样也给磨尽了。
张昱被鲁王问得一噎,确实,鲁王说得含沙射影,指桑骂槐下。
还真不能顶上去自己认下。
成王皱了皱眉,适时开口道:“此事有待查证,事情真相究竟为何。
不日必能公之于众,还冤者一个公道,三王爷说呢?”
裴绍点头道:“张大人携张公子同来,小王已将张公子所言听入心里。
城防大狱失陷之事事关重大,需得纠集各方好生查证。
小王先谢过张大人与令公子了。”
张遗与张昱父子二人闻言面色稍微放缓,却又听得鲁王笑着开口道:
“王爷就是客气,这是我姑父和表兄应该做的。
王爷同他们客气个什么?”
张遗已是火冒三丈了,若不是此时还在成王与宣平侯面前。
他无论如何都要给这鲁王一巴掌,张昱此刻双手握拳。
抿唇不语,面上一片晦暗,哪还有往日里谦谦公子的风范?
鲁王对待张遗嘴巴十分尖利,张遗被他气得腮帮子都疼。
但饶是如此,张遗这个火爆脾气还是没有和鲁王正面相顶,也真是奇哉怪哉。
成王抬手贴唇咳了两声,脸色也严整下来,他开口道:“五王爷。”
鲁王挑了挑眉,他转回头,继续看向外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却是安静了下来。
张遗与张昱因着鲁王的关系,已不想再待下去了,二人闲话休说。
气紧又仓促地同成王宣平侯作别,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厅堂。
鲁王见这二人走了,顿了片刻方转身看向裴绍,问道:
“我听说王爷手上已抓住了几个叛党,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成王闻言也看向裴绍,裴绍点头道:“确实,所抓有三,正在盘审。”
鲁王笑了笑,点头道:“王爷动作果真是快。
想来不日便能将叛党尽数查获,弟弟先恭喜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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