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们浑身颤抖,废了老鼻子力气才抬起手指向远处的监测塔。
已是深夜,加上又是寒冬,河面上雾气朦胧还隐隐的倒映着路灯幽幽的光,监测塔伫立在离岸边大概十四五米的地方,刚好被雾气所围绕,迷迷蒙蒙的让人看不真切。
“你在这陪着,我先去看看。”
游缪当机立断,佘九婴还没点头他就已经走下了河堤,往监测塔掠去。
监测塔下有灯光,游缪站在底下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水雾弥绕,和其他监测塔没有半分不同。
“怎么样?”看着去了又回的游缪,佘九婴替我问出了我们想知道的事。
游缪摇了摇头,“没什么。”
“不……不对。”那阵从心底出来的酸软和不舍愈加强烈,“我肯定煤球就在那,一定就是这里。”
游缪面露疑色,的确有人能靠自己的直觉探查到一些事,但是他并不觉得我有这个能力。
“我相信星星的直觉。”佘九婴坚定地站在我这边,游缪不知道的他都知道。
当年狐七趁我还在沉浸在既悲痛又感动的感情之中时,抽出了一滴腹中孩儿的心头血打入了我心内,从那时开始,煤球和我就已经建立了不可分割的联系。
这种联系不像主仆条约那样无限限制煤球,但是又在一定程度上给予了我去借助煤球能力去完成某些事的能力,这也是为什么佘九婴当时没有阻止的原因。
这同时也是佘九婴相信现在我这份直觉感应的原因。
游缪无话可说,人家两个都抱团了,还能说什么?那就一起下去看看呗。
游缪打头,我站在中间,佘九婴在后头护着,磕磕碰碰总算是到了监测塔下。
三个绕着看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什么。
可是我还是不想放弃,“能上去吗?”
“上去?”佘九婴绕着看了看没有看到门,抬头之后发现在塔的中部有一扇煤球的门,他迅速隐身飞身上前。
就在伸出双手去推的时候,异变突生。
那门竟然像是涂了粘合剂一样,佘九婴刚碰上就被粘在上头。
等被粘住了,他才发现远不是被黏住这么简单,这门在黏住他之后开始竟然狠辣地开始吸取他身上的魂力。
霸道,狠辣,防不胜防!
“游缪,上来!就在这里!”
佘九婴用尽全身力气才喊出来,可是高处不胜寒,大风一吹,那话音传到塔底已经被减弱了三四分。
索性游缪一直在塔底密切地关注着上头的情况,喊声刚刚入耳就立刻飞身向上,很快就到了延伸平台上。
“嚯,这门得是几精炼的铁门,才能让你也没办法打开?”
语气戏谑,一如既往的游缪式实力嘲讽。
佘九婴现在可没力气和他叨叨,全身心早已投到和这劳什子东西做斗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