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怯濡,他没想到自己那一跪真的会让苗苗独自进山,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就我那个小身板要是出事也已经出事了,难道现在不应该关注他们这群还有救的人吗?
佘九婴冷笑,掌握了新能力的他清晰地听到了这个男人心底最深的怨念,只是这个三观不正的观点也真是可笑。
“退下去,不然我让你血溅当场。”
男人被佘九婴冷冽的气息震慑到后退,但是恶向胆边生,他又跨步向前和佘九婴对视,他不相信这个人敢当着这么多的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是他想错了,要不是为了照顾我的想法和身份,佘九婴一点都不在乎给他来个教训,现在我对他们已经心灰意冷,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他的了。
手起手落,男人一声尖锐的惨叫划破天际,他捂着自己的左手,鲜血如注,地上赫然躺着一根被齐齐斩断的小拇指!
本来还围成圈靠近他们的人都下意识后退,佘九婴的气场实在太强了,鲜血喷涌上来的时候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恶魔,他是恶魔!”心里素质差的一个矿工将手上的工具一甩,扑通摔倒在地。
嘴里害怕地呢喃,手撑着泥地一直后退。
“聒噪。”
佘九婴邪魅一笑,眼底闪过一丝血红,一个响指过后,所有人都再也说不出话来。
“行了,走吧。”
我并不在乎他做了什么,毕竟人都是要为了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煤球处理小尾巴,一群人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妥当,一个不留地全都带走进山了。为了尽快找到苗苗。
失责的秦锦主动请缨,化去了自己十分之一的能力让自己的神魂分散在各个角落总算找到了一丝苗苗留下的痕迹。
那是一块丝巾,样式简单,上头还绣了个煤球的天圆地方铜钱样式的花样。
我断定苗苗一定出了事,因为这方丝巾是当初上学选修的手工课我为苗苗做的,“这方丝巾苗苗一直不离身,现在被留在这里肯定是为了给我们留下线索。”
不过众人在丝巾周围二十米内的范围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苗苗留下来的其他线索,好像我的足迹就在留下这方丝巾后悄然断绝。
“你也探测不到吗?”我将希望寄托在秦锦和煤球身上,只是这一次好像所有方法偶帮不上忙,苗苗好像真的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们是不是漏过了什么?”佘九婴在三人之中比较冷静,他细细地回想了一遍刚刚和我探查整座山林时可能会被漏过的地点,一个黑黢黢的洞一下子跳进他的记忆里。
“你还记得你说的那个巨人的眼睛吗?”
巨人的眼睛?一经提醒,我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苗苗可能是到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