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岩摇头，她顺势递上自己做的三明治，“我给你准备了早餐。”

商岩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朝着吴青峰使了个眼色，吴青峰当即领会拎着公文包先行一步。

商岩接过了她的三明治，拿在手里看了几眼却没有动，沉默了几秒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当初那件事之后，他和谢晚凝的关系就降至冰点，谢晚凝从不会来公司找他，更别提给他送早餐了。

她出乎预料的举止，让商岩不得不联想到其他方面上。

谢晚凝垂眸，双手交握在腹前，犹豫了一会儿道：“陈曦来找我了。”

商岩微顿，神色淡然：“然后呢？”

谢晚凝看着商岩，双眸紧锁着他，“阿岩，如果没有当初的事情，我们还会是现在这样吗？”

谢晚凝不答反问，商岩脸色骤然沉冷下来。

没有当初的事情，他们或许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你到底想说什么？如果没事的话，我待会儿有个会不能耽误，你赶紧回去吧。”

“你爱我吗？”

“如果没有当初的事情，你爱我吗？或者说，你有没有爱过我，还是从始至终一直把我当做你的玩物，当做某个人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