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碰到什么滚烫的硬石,瞬间就要跳起来,然而下一瞬,就被他拦腰按到了他身上。
“江应淮!!”
嘈杂热闹的讨论声透过门板传来,舒莞压着声线,尾音发抖。
“慌什么,上次总裁办你不也敢坐?”
男人眉峰微挑,眼里带了几分笑意,长臂拦在她腰间不肯放人,“今天会听的怎么样,有何启发?”
舒莞心想她一个拿的出手的项目都没有,这男人就是故意来嘲讽她的,指甲用力掐紧了他的胳膊。
江应淮偏偏还俯身凑在她耳朵边,修长的指尖捏起她的履历文件看了眼:“嗯?”
温热酥麻的吐息拂过耳廓,如小虫子般,挠得她尾椎发软,有些头晕目眩,推搡着他的胸膛:“——傅铭森还在里面!你不许……”
“他不在就可以?”
男人笑意浅凉的黑眸眯起,单手攥起她的手背拉高,轻松把人带进怀里,“我为什么非要等到他不在,你告诉我。”
被换了只手猝然拽高,舒莞整个人都跌进了他怀里,脸紧紧埋入他的胸膛。
宽大有力的指骨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江应淮一手把玩着她耳后别着的一缕发丝,继续逼压:“我为什么非要挑他不在的时候,还是说,你们才是夫妻?”
怀里的人儿被他弄得气喘吁吁,瞪圆了眼:“谁都一样!”
舒莞觉得被人看到很麻烦,而且他们本来就不是真夫妻,因利益才捆绑在一起而已。
如果被发现,舆论攻势之下,她再想脱身甩掉这个包袱会很麻烦。
男性可以无所顾忌地结婚离婚,而女性则要承担太多社会风险。
她再怎么也是商贾之女,从不做有亏于自己的买卖。
眼看隔层木板后有脚步声响起,她瞬间挣脱出手,从他身上跳了下来,一溜烟从后场逃了。
“江总?”
傅铭森拿着企划书不露声色地走来,探究的视线从江应淮略显凌乱褶皱堆积的西裤上停留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