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显然刚被人坐过。

他心中大惊，淮易的总裁不是前些日子刚结婚，难道这么快……就有婚外情了？！

不过豪门圈里这种腌臜事屡见不鲜，他也很快恢复镇定。

“何事。”

男人一点要藏着掖着的意思都没有，淡定起身往会场走。

傅铭森赶紧跟上，正事要紧：“江总，我这边在做一个女性受众的香氛开发，也叫‘约会神器’，身体全方位都可以喷，一滴香魂入骨……”

他说得激动兴奋，全然没察觉男人眉头缓缓蹙紧。

“这种东西让男人欲罢不能，需求量也大，一经上市，想必利润额一定能远超——”

“你很喜欢做这种反人类设计的产品？”

一声冰冷犀利的诘问打断他的话，江应淮居高临下地靠在椅背端睨着他，“你凭什么觉得女人要交那么多粉红税？好引导她们步入消费主义陷阱？”

傅铭森愣了愣，脸颊火辣辣的，攥紧拳：“……可是，这类产品确实直击一些自卑女性用户痛点。”

“淮易不会投这种钱。”

江应淮神色毫无波澜，侧眸示意旁边翘首以盼的几个名校创业者展现项目。

“江总，您的手臂……”

一个女生低呼，四面八方所有视线都向男人左臂肘部一道微红的刮痕看来。

看着颇为暧昧，像是欢爱的时候被人用力掐过。

江应淮眸色淡淡，嘴角噙着一抹笑：“无碍，被人挠了下。”

他和半空中若有所思的傅铭森的视线撞上，后者忍不住环视了整个会场一圈，突然惊觉舒莞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