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乳娘手中接过孩子,一边哄,一边漫不经心问道:“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怎么闹到了和离?”
谁敢说主人家的闲话,在场的下人都不敢开口。
杜秀英冷哼一声,朝章程辉扬了扬下巴,“你问他。”
章程辉面色难堪,眼底全都是悔意,艰难的开口说道:“我。。。。。我昨晚喝了点酒,不小心宠幸了一个丫鬟。”
这些阮桃都知道了,阮桃又追问道:“喝点酒,不至于二爷把人认错吧?”
章程辉:“许是昨夜的酒,有些烈。”
阮桃又问:“既然事情都发生了,那二爷打算怎么安置那个丫鬟?那个丫鬟的底细可清楚?”
章程辉声音更小了,“那个丫鬟。。。。。。是谦玉院子里的人,他昨日让那个丫鬟给我送卷宗,我就。。。。。一时犯了糊涂。”
阮桃:“。。。。。。”
怪不得杜秀英会这么生气,宠幸一个人也太草率了吧,喝点酒,就能和外面的丫鬟滚在一起,换谁谁都生气。
“那丫鬟现在在何处?”
“今早回了国公府。”
“她可又说什么?”
“。。。。。。”章程辉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什么都没说,哭着走的。”
阮桃:“。。。。。。”
所以,是章程辉强迫了人家。
再看杜秀英的脸色,更难看了,咬牙切齿的看着章程辉,眼神如有实质,恨不得把他盯出两个窟窿。
大战一触即发,阮桃早有先见之明的把孩子交给乳母,然后让人紧闭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