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因为在一起这么多年,司韫从来就不会这么哄他。
每次都是他把司韫惹火了,再贱兮兮地哄她。
至于他生气?
压根不需要司韫哄,他自己能自我攻略把自己哄好了。
“你明明说只爱我一个人,怎么就成你的过客了。”
冷空气的棉被之中,她整个人被沐驰紧紧地抱在怀里。
极为用力的拥抱有一种强制性的意味,莫名让司韫越发……
“没有的事儿,我哪有你那么会哄人呀?”
“你哄宋媛老能哄了,离了你谁都哄不了宋媛。”
“我真觉得你们两个很配,以后你就跟她好好在一起结婚吧,别来找我了。”
两个拧巴的人都在相互吃对方的醋。
可偏偏两个人都不把话说清楚,一副要将对方往远处推的模样。
似乎想要以此来证明对方是推不开的人,又像是真的都不想要对方了一样。
后来啊,司韫老的时候躺在沐驰的怀里,时常在想。
如果当初他们都松开了对方的手,顺其自然不再强求是不是就没有后面的事了?
沐驰与她十指相扣,笑着说。
“那是爷偏要强求,要不是我去抢婚,你就真的不要我跟温栎结婚了。”
“不过还好,你还是我的,就是温老头为什么又给你写信了?”
“呵你还好意思说我?昨天那个歌舞团的团长还给你送饭了,你们很熟吗?”
只不过现在的司韫和沐驰两个人还很年轻迷茫。
他们并不知道,命运的事儿从来不是注定的,缘分都是沐驰强求来的。
就如同现在一般,司韫是真的做好不要沐驰的准备了。
沐驰同样也感受到了,司韫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再以他为中心,身边多了很多异性,也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事业上。
沐驰有的时候都在想,司韫是不是不爱他了。
“我不会娶她的,她都怀孕了,我没碰过她。”
司韫的脾气一下子又起来了。
“那就是说她没怀孕,你就要娶她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无论她有没有怀孕,我都不会娶她。”
“你明知道,我想娶的人,从始至终的都只有你一个而已。”
沐驰哭得委屈,还要哄司韫,更委屈了。
司韫不乐意惯着他。
“我之前想嫁的人只有你,现在想嫁的人有点多,还没想好。”
“你也别给我画饼了,我刚吃饱。”
“等你什么时候退婚了再说吧,当然是今年。”
“至于明年,你要是有空可以来当我的伴郎,我想我丈夫……唔……”
司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沐驰用吻堵住。
不是亲她,是咬她!
咬她的嘴唇。
“嘶……”
司韫用指腹擦了擦嘴角,大拇指浮现一丝血迹。
“不是,你特么属狗啊。”
“该你受的,还让老子当伴郎,你还真特么敢想?”
“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结婚,老子就敢去抢婚。”
“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领证,我就敢逼你离婚,你特么别想撇开我。”
沐驰有些傲娇又有些拽地吻她的脖颈,故意在她的脖子上吻下大面积的草莓印。
用粉底液盖都盖不住的那种。
“你有病啊?”
“没病,给你刻上我的专属印记。”
“等下爷就去纹身,把你纹到我胳膊上,不管你认不认。”
“老子这辈子就特么认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