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田飞燕不信,老道士差点一蹦三尺高:
“以我的人品,绝对不会克扣银两的!”
“你的人品?!”田飞燕如同听到什么可笑的事情,“你若要提你的人品,那就更不可信了!我给你淘来的好酒,你几时给过我银两?!”
老道士一噎,偃旗息鼓了。
他面露不舍地从布袋子里又掏出了二百两的银两,递给南荣婳,“给给给,就这么多了,我这有小本本记着呢,他这么多年从我这支取的银子总共九千三百七十四两,金子也有个二百两呢!”
“啧!”田飞燕皱着眉,“他孤身一人的,哪用得到这么多银钱?”
“哼,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老道士紧紧捂着布袋子,生怕他们三人抢走一分一毫,“他整日神出鬼没的,没有任务时便找不着个人影。”
南荣婳将三张银票叠起来收好,直到现在她身上因圣水的疼痛才减轻了一半,但脑袋却开始晕晕乎乎。
她趁老道士不注意,狠狠咬了一口舌尖,口中血腥味弥漫,她才略略清醒了一些。
“今日乃封山前最后一日,山中事务繁忙,我们便不再叨扰了。”
南荣婳侧头看向沈临鹤,“我们这便走吧?”
沈临鹤见南荣婳方才受圣水洗礼之后不寻常的反应,隐约猜到老道士所寻之人便是她,还想要再多套老道士几句话,可此时回望南荣婳,却见她原本漆黑的眸子竟变成了琥珀色。
沈临鹤心道不好,然而依旧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朝老道士拱了拱手,展颜笑道:
“今日晚辈学到了不少,我俩还有要事在身,便先行告辞了!”
老道士的视线扫过南荣婳的脸,朝沈临鹤笑着摆摆手道:
“相逢即是有缘,老道相信有一日我们还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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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飞燕一路护送着沈临鹤和南荣婳下山。
她一脸纳闷道:
“今儿我怎么总觉得老头子有些不同寻常啊?”
南荣婳将注意力放在脚下,此时她眼前已经开始晕眩起来,她控制着语气尽量平缓道:
“如何不同寻常?”
田飞燕走在前面,皱眉思索,没有发现南荣婳的异样。
“他平日可没这么好说话,尤其你们是外人,他更是如此,傲娇的很,可今日却有闲情逸致同你们谈天论地。”
田飞燕歪了歪头,喃喃道:
“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