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
“对,”艾尔维拉说,“您能理解真是太好了。德里克叔叔……”她犹豫了。
“你指的是德里克·勒斯科姆?”
“对。我一直叫他叔叔。”
“我明白了。”
“他人很好,”艾尔维拉说,“可他不是那种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的人。他只是把事情都安排好,还担心我可能会不喜欢。当然,他听取很多人的意见——我是说,女人的意见——她们告诉他许多事情,比如马蒂内利夫人。他安排我去普通学校,或者礼仪学校。”
“那些不是你想去的地方?”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学校都很让人满意。我是说,旁人也或多或少会去这样的地方。”
“我明白了。”
“可是,我对自己却一无所知。我是说,我有什么样的资产,有多少钱,如果我想处理的话我能怎么处理。”
“实际上,”埃格顿满脸笑容地说,“你想谈论公事。是这样的吗?嗯,我想你说得很对。让我想想,你多大了?十六还是十七?”
“我快二十了。”
“哦,天哪。我一点都不知道。”
“您知道吗,”艾尔维拉解释说,“我总觉得自己受着严密的保护。在某种意义上这很不错,但也会让人非常痛苦。”
“这种做法已经过时了,”埃格顿同意道,“但我很清楚,德里克·勒斯科姆还是很赞同这样做的。”
“他是个可爱的人,”艾尔维拉说,“但不知怎么,很难与他严肃地交谈。”
“是的,我能理解。嗯,你对自己了解多少,艾尔维拉?对你的家庭?”
“我知道父亲在我五岁的时候去世了,母亲在我两岁左右的时候离开他跟别人跑了,我一点都记不得她。我只勉强记得我父亲。他年纪很大,一条腿架在椅子上。他总是在咒骂,我很怕他。在他去世后我跟他的姑妈或表姐什么的生活在一起,直到她去世。然后我就跟德里克叔叔和他姐姐住一块儿,后来德里克叔叔的姐姐也去世了。在德里克叔叔的安排下,我去了意大利。现在我和他的表亲梅尔福特一家住一起,他们人很好很善良,有两个年龄跟我差不多的女儿。”
“你在那里过得开心吗?”
“我还说不好。我刚去那儿不久。他们都非常呆板。我真的想知道我有多少钱。”
“这么说你真正想了解的是财务情况?”
“对,”艾尔维拉说,“我有些钱。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