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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见鬼了!”贾尔斯惊叫。
他刚刚拆开一封邮差午后送来的信,吃惊地盯着信上的内容。
“什么事?”
“是笔迹鉴定专家的报告。”
格温达迫不及待地说:
“所以说,从国外寄来的那封信不是她写的?”
“就是她,格温达,是她写的。”
他们俩面面相觑。
格温达难以置信,说:“这么说,那些信不是伪造而是货真价实的。那天晚上,海伦确实是从房子里出走了。她也确实是在国外写了信。这么说,海伦压根儿就没被掐死?”
贾尔斯缓缓地说:
“好像是吧。可这事也太烦人了。我不明白,怎么每条线索都指向不同的方向。”
“说不定,是专家弄错了?”
“我觉着有可能。不过他们似乎很自信。格温达,这方面的事,我真是一丁点儿也不懂。咱们是不是干了一件彻头彻尾的大蠢事?”
“而这一切都是源于我在剧院里做的蠢事?我跟你说,贾尔斯,咱们还是去找马普尔小姐。咱们还有时间呢,四点半之前到肯尼迪医生家就行。”
然而,马普尔小姐的反应与他们预想的完全不同。她说这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亲爱的马普尔小姐,”格温达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亲爱的,某人不像过去那么聪明了。”
“可是怎么⋯⋯怎么就不聪明了呢?”
“这个人出错了。”马普尔小姐说着,满意地点头。
“可是,出了什么错?”贾尔斯问。
“哦,里德先生,你肯定能明白,笔迹鉴定结果如何缩小了疑凶的范围。”
“在接受信确实是海伦亲笔写的这个事实的前提下⋯⋯你是说,她还是有可能是被谋杀的?”
“我是说,信的确是海伦亲笔,这对某人来说似乎十分重要。”
“我明白了⋯⋯至少我认为我是明白了。肯定有某种可能的情况,让海伦被人诱导写下了这些特别的信⋯⋯这就把范围缩小了。不过,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呢?”
“哦,得了吧,里德先生。你可没有真正地思考。这事太简单了,真的。”
贾尔斯有点儿烦闷,于是反驳说:“对我来说并不明白,我保证。”
“你只要稍稍思考一下⋯⋯”
“快点儿吧,贾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