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这里见到你。”
“给了你一个惊喜,是吧?我还给你准备了另一个惊喜。”
林间人迹罕至,叫声与搏斗之声都无人听闻。其实也没有什么叫声,连搏斗之声都很快平息了。
一只斑尾林鸽受了惊吓,飞出了树林。
3
“那女人能出什么事呢?”肯尼迪医生问道,语气暴躁生硬。
时针指向了五点差十分。
“会不会是从车站出来以后迷路了?”
“我已经详详细细、明明白白地给她指过路了。不管怎么走,到这里的路都不难找。从车站出来向左转,然后走朝右边去的第一条路。我也说了,走路几分钟就能到。”
“兴许她是改主意了。”贾尔斯说。
“看来像是这么回事。”
“也可能是没赶上火车。”格温达说。
肯尼迪缓缓地说:
“不,我想更可能是她最终决定不来了。也许她丈夫干预了这件事。这些乡下人都这么让人摸不透。”
他在屋里走来走去。
然后他走到电话旁边,拨了一个号码。
“你好,是火车站吗?我是肯尼迪医生。我有客人应该在四点三十五到站,是个中年村妇。有人问路说要找我吗?或者⋯⋯你说什么?”
里德夫妇凑过来,听见听筒里那软绵绵、懒洋洋的伍德雷波尔顿口音说道:
“我想,没有人找你,医生。四点三十五到站的没有陌生人。从米多斯来的纳拉科茨先生、约翰尼·劳斯、老本森的女儿。根本就没有别的乘客。”
“这么说,她是改主意了。”肯尼迪医生说,“好吧,我给你们沏点儿茶。水已经烧上了。我这就去拿。”
他端着茶壶回来,他们再次坐下。
“只是一时不顺罢了,”他开口道,兴奋了一点儿,“我们有她的地址。也许,我们可以反过来去找她。”
电话铃响起,医生起身去接电话。
“肯尼迪医生吗?”
“请讲。”
“我是朗福特警察局的拉斯特警官。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在等一个女人,名叫莉莉·金博尔的——莉莉·金博尔太太,来上门拜访?”
“是的。怎么?出什么事故了吗?”
“准确地说,不是事故。她死了。我们在尸体身上发现了一封你的信。所以我才打来电话。你方便到朗福特警察局来一下吗?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