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某些方面的人士,看看能否像你说的那样,度过这个难关。幸运的是,人们的记性总是短暂的。”
“真希望如此。但是我们也应该承认,发生在那儿的一系列事件,可能让很多慈爱的母亲们异常紧张——可能某些父亲也是如此。体育老师,法语老师,还有另一名老师——都是被谋杀的。”
“正是如此。”
“我听说——”鲁滨孙先生说,“人总是会听到各种各样的事情——犯下这些谋杀的那位不幸的年轻女性自小就对女性教师有种恐惧——在学校的不快童年经历。精神病学家们又会就此大做文章了,至少他们会尝试减轻对罪行的判决,现今的术语是这样说。”
“这样的发展看起来是最好的选择了。”波洛说,“不过请你原谅我这样说,我希望它不会成真。”
“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一个最为冷血的杀人犯。不过他们会尽力强调她的优秀品格,她为多位知名人士担任秘书的经验,她在战时的功绩——这一点倒是相当惊人的,我是这样认为——在反间谍方面的工作——”
他说出最后几个词的时候带有某种特别的含义——声音里似乎在提示一个问题。
“我相信她是非常出色的。”他说得更轻快了一些,“还这么年轻——但是已经相当优秀,堪当大用——对双方都是如此。这是她的本业——她本应坚守于此。但是我可以理解那种诱惑——孤注一掷,夺得大奖。”他又轻轻地加上了一句,“非常丰厚的大奖。”
波洛点点头。
鲁滨孙先生俯身向前。
“东西在哪儿呢,波洛先生?”
“我想你知道它们在哪儿。”
“嗯,坦白地说,我确实知道。银行总是那么有用的机构,难道不是吗?”
波洛笑了笑。
“我们就不用旁敲侧击了,难道需要这样吗,我亲爱的朋友?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些东西?”
“我一直在等待。”
“等待什么?”
“我们可以这么说吧——等待建议?”
“是的——我明白了。”
“你应该理解,它们并不属于我,我打算把东西交还给真正的主人。但是,如果我对形势的估计不错的话,这一点并没有那么简单。”
“政府的处境相当为难。”鲁滨孙先生说,“很容易受到伤害,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一旦涉及石油和钢铁,还有铀以及钴等等这类的东西,外交关系就是一件极其微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