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被噎了噎,眼神微闪,又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把那老掌柜也睡了,才换来……”
回应她的是“啪”一个大耳刮子。
许真真半眯着眼,声音冷厉,“你喜欢满嘴喷粪我不管,可你不该辱我名节!”冲屋里喊,“满谷出来。”
陈寡妇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被她的气势给吓住,捂着脸瞪着她,却是不敢吭一声个。
陈满谷疾步而出。
许真真冷静了下来,吩咐道,“你去告诉大东家,杨家村的银耳暂停收购。另外,我明日就去铺子里履行契约书里的条约,整理十份甜品方子过去。开分铺子的资金,从总铺子这边抽,我这里可没钱投,顶多再加二十份甜品加糕点的方子。”
大家听了目瞪口呆。
什么方子什么契约什么资金,他们怎么听不懂?
陈满谷转身进去后院,把马车驶出。
陈寡妇回过神,声音尖锐,“许老货,你凭什么让人家不收我们银耳?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你这么恶毒,不得好死啊你!”
许真真双手叉腰,“凭什么?就凭这条财路是我开出来的!你们不念我半分好不说,还给我泼脏水,我就不让你们走怎么了?有本事自己去开!”
说着转身回屋,留给这些人一个后脑勺。
“你!”陈寡妇气白了一张脸,跟大家说,“这老货如此恶毒嚣张,走,我们去找族老和里正,不然没人治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