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许真真不信,“你还说什么了?”
“并无。”
许真真将杨如宝推开,看着她,“是这样吗?”
杨如宝轻轻摇摇头,拽起衣角擦去眼泪,“娘,我无事。我只是期盼爹爹回来,心里高兴。”
她这种隐忍却又敏感的人,越说没事越有事。
可她不愿说,许真真也不好强迫她。
只冲陈满谷瞪眼睛,“她是你媳妇,她为什么哭,你不知吗?”
陈满谷无辜又无奈。
女子心比海底深,如何是他能揣度的?
许真真什么也问不出,暂时撇下不管。
又问,“冯掌柜可有鲜花卖家介绍?”
“并无。只有酒。”
许真真一诧,“他卖种子卖盆景,得到的信息也是农作物类的,怎的又与酒搭上了?”
陈满谷道,“他大哥是粮商,利用粮食建立了酿酒作坊。他知我要买酒,便想替他大哥牵线搭桥,做咱们的生意。”
许真真默了默,“咱们买酒加工虽然算不上商业机密,可这么快传出去,总归不好。你怎么回他的?”
“我说此事我不能做主,让他找您说。”
许真真道,“你这么做是对的。咱们买酒只是解燃眉之急,日后我们自己会酿酒。不过,与他们做不成酒的生意,却可以做粮食的。那鲜花呢?他找到了吗?”
“他寻到了一处农庄,说那儿以往都给燕之坊供货。只是不知为何,燕之坊今年迟迟没下定。眼看花期要过,庄主很着急,却也还没松口。冯掌柜答应明日再探消息,让我后日再去。”
燕之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