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男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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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运气好,直接就是几万的现金。运气差一些,也是一双高档皮鞋什么的。

今天,是老罗望风,他看到一位身材窈窕的女人,头上的棒球帽几乎遮住半边脸,她背着个黑色的牛津布双肩包,右手也拿了一个同样的包,吃力地走到寄存柜前。

老罗吃不准那包里是什么,但看起来很重。从女人的穿着上,他料定这女人不是个工薪阶级,包里的东西应该不会差哪去。

他用手机拨号。「溜溜」这时正在麦当劳卫生间里拉肚子,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进来了,他坐在马桶上眯着眼,还在想中午到底吃坏了什么东西,让他今晚拉个不停。

听见电话铃声,他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他没有急着接,等到第二遍铃声,他接通了:

「老罗,有货吗?」

「你在哪,快过来。」

老罗把电话挂了,职业要求他们言简意赅。

「溜溜」没有动,仍然眯着眼,大概过了3分钟,老罗的电话又来了:

「干啥呢?」

「莫急喽。」

电话生气地挂断了,「溜溜」用纸收拾了一下自己,提好裤子,不慌不忙按了一下出水按钮。

13

从麦当劳到寄存柜走路要3分钟的样子,老罗盯着女人的背影,女人没有进超市,而是走了另一个方向,老罗猜想着:她也许去了服装店,或者去见什么人……

从通知「溜溜」到取走柜子里的东西,有5分钟足够了,现在已过了6分钟,还没见「溜溜」出现,老罗灰心地想:这次要放弃了。

超过5分钟,意味着多一重危险,对他们做贼的来说,精确的时间就让他们少留下痕迹,多一分逃走的时间。

「溜溜」这么守时的人,怎么关键时刻抛了锚。

老罗心里正埋怨着「溜溜」,就在这时,刚才那个女人又返回来了,和上次一样,身上和手上,还是两个同样沉甸甸的包。

老罗躲到一根柱子后面。女人走到寄存柜前面,同样开了两个柜子,把两个包分别放进去,关上门。

有只手从背后突然拍了老罗一下,老罗一惊,回头一看是「溜溜」。

「看啥呢,傻子一样。」

「快看。」老罗小声说。

「溜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一个时尚的女人正在往一个牛皮纸袋子里塞着什么。

「没见过美女?快说,货呢?」

「那女人就是。」

「胡说啥?」

「是那女人的柜子。」

老罗和他耳语,把刚才的经过告诉了他,「溜溜」听得直点头。

看到女人匆匆走了。「溜溜」偷偷拿出那个高科技玩意,在上面按着什么,应该是输入什么命令以及寄存柜的号码,很像在拨电话号码。

「溜溜」设置好了,就看看四周。老罗也到处张望,并走到一个可以接应的位置,等着「溜溜」动手。

「溜溜」认为安全了,便走到扫码口跟前,用手里那个玩意在扫码口晃了几下,那女人放包的4个柜子就相继打开了。

14

周郑科,周是父姓,郑是母姓,合二为一,阴阳协调。

他是市局刑警队的中队长,他这个中队长是才任命的,32岁就一路飙升,也不知是他这个名字的风水好,还是去年他带着一组人,破不少用解码程序克隆银行卡的案子,让他成了市局的精英分子。

几个月前,克隆银行卡的案子少了,可超市寄存柜被盗案多了起来,已在全国发案多起。

焦点就是这些贼人掌握了高科技手段,对电子系统进行破解后,盗取财物。而且是不定点地流动作案,确实给破案带来了难度。

近来,本市已发生两起此类案件,都发生在环线一带的超市。经过案情分析,两起案件财物损失不大,一个被盗走价值两千多元的烟酒,另一个是几百元的包装茶叶。

按盗贼在其他城市的作案习惯,这点财物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他们还会在本市继续作案,而且很有可能会到城中地带的超市下手。

于是,市局的刑警让各片区警察配合,在城中的各大超市布控。

周郑科带的一队人,来到朝阳路的惠佳佳超市。他们穿着普通,两个小时一替换,秘密监控着寄存柜附近的人群。

周郑科就坐在超市监控室的屏幕前,双眼不停歇地盯着闪烁的屏幕。

当那个戴着白色棒球帽的女人出现时,周队并没有注意她,等这个女人把两个背包都塞进寄存柜时,他用手机通知了外面监控的人:

「小李,注意第二排柜子,有个戴白色棒球帽的女人,记住她的柜门位置。」

他又接通另一个电话:

「小马哥,1号目标有什么反应?」

「他正在打电话。」

「盯紧他。」

挂掉电话,他又盯着屏幕,没一会,那个戴棒球帽的女人又出现了,身上又多出两个同样的双肩包。

女人开了两个柜子,把背包放了进去,关上门,走出去几步,拿出一个纸袋子往里面塞着什么,然后捏着那个袋子走了。

这时电话响了:

「周队,2号目标出现。」

「他们要动手了,准备抓人,等他们拿出东西再动手,注意,尽量不要搞出动静来。」

15

四个柜门在「溜溜」的操作下,都芝麻开门了。「溜溜」先是环顾一下四周,这是他的谨慎措施,见无人可疑,便迅速把柜内的背包拖了出来。

包内物品的分量和形状,「溜溜」好像猜到了什么,因为他脸上显出了兴奋的表情。他不慌不忙地关上柜门,向老罗招了招手。

老罗一路小跑,到了那堆包跟前,提起两个背包,「溜溜」已经肩上背一个,手里提一个,二人正准备拔腿而去。

只见4个穿着时尚的年轻人把他们围拢了,「溜溜」和老罗一看准备夺路冲出去,这个动作刚反映出来,那些年轻人比他们还快,已经两个人一组死死扭住了他们的手臂。

随着金属的撞击,手铐已经环扣了他们的手腕,接着又给戴手铐的手腕上搭了一件衣服。

两个寄存东西的顾客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发生了什么,6个人已经簇拥着走出很远了。

4个便衣警察押着两个嫌疑人来到监控室,周郑科招呼一声:

「兄弟们,辛苦了。把包打开。」

小马哥拖过一个包,拉开拉链,满满的钞票露了出来。周队一惊:

「快快……小马哥带两个人去守柜子,看谁来取包。」

职业的本能,让他联想到:在公共场所出现这么一大笔现金,这肯定不正常。网络时代,普通人口袋都不装现金了,谁还会用大量的现金进行交易,除非:毒贩、绑匪……

警察们把那4个背包都打开了,一叠叠整齐的百元钞票码放在桌上。

「溜溜」蹲在地上,他看看旁边的老罗,又瞧瞧那堆纸币,然后气馁地叹口气:想我「溜溜」行走江湖几年,小心几年,今天却马失前蹄了……

16

张亮老婆看到对手打的那些慌乱文字,觉得很解气。心里头快活了许多:哼!我不打你,也不骂你,抓你的现场,我嫌丢人!我要让你出血,只有把你剥得一文不剩,我才能出这口恶气……

她觉得计划很周密,对自己的承诺也会去兑现。只要对手把那笔钱交出来,她就会把那些视频删除,包括张亮手机里的也要想办法毁灭它。

哪怕留下一丁点,自己都觉着恶心,也是无穷无尽的祸害。

「我不相信,把你打回原形了,还敢偷我的老公。」她这样咬着牙想着。她不知道,人在偏执时,所做出的任何决定和判断都是毁灭性的。

第二天晚上8点左右,她收到对手「已办妥」3个字后,做了一下准备,给自己换了一身青灰色运动装,脚穿运动鞋,头上戴顶黑色的棒球帽,看起来像个晚上散步的主妇。

孩子她送到了娘家,她知道张亮今晚在朋友家打牌。到了车库,她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折叠小拖车装进后备厢,等一会她准备把4个背包都放到拖车上,一次拖走。

然后发动引擎,出发了。

她先到「岛茂岸然」小区拿到装着条码的信封,然后把车开进惠佳佳超市地下停车场。

她关掉发动机,坐在车里想静一静:如果这个女人骗我,找些人等着我、然后打起来、再不然报了警、等着抓我……哎,想这么多干嘛,受害的是我,我的男人被偷了,就算精神损失也没错,再说,给她个胆,除非她和我拼了,这种可能不大……

尽管心里忐忑不安,但还是坚定地下了车,还没忘从后备厢取出小拖车。

当她来到超市入口附近,没有直接去寄存柜,而是溜达起来,同时观察着寄存柜那边的动静。

寄存柜旁边看起来一切正常,旁边一排长条椅上坐着几个老人。她觉得要确定一下,就从那几个老人身边走过,的确是几个蹭空调的老人,闲得在那聊天。

她这下放心起来,于是,拖着那个小车走了过去。

17

她在扫码口前停下,拿出那个信封,从里面摸出一张条码纸,放在红光前等着扫描,没开,她试了几遍,又按照纸上的号码,伸手推了推那扇门,没反应。

她又摸出另一张,放在扫码口上,柜门仍然安静地关着。这下她慌乱了,准备抬脚就走。

突然,不知什么时候,一左一右出现两个年轻男人,他们一脸严肃。

她只感觉手腕被抓住了,其中一个人贴近她的耳朵:

「警察。」

也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心虚,她一声没吭就被两只手钳走了。

这一切,周郑科通过监控看得一清二楚。但他一时也判断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他可以肯定的是,一前一后的女人,不是同一个人。

周队觉得先带回这几个人审问一下再说,他安排人继续守候。然后押着两男一女回了市局。

到了队里,周郑科安排了3组警力进行审讯。「溜溜」和老罗首先死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只承认自己拿错了东西。

警察拿出了他们用的解码器,还把他们作案时的录像播放了一遍,最后还是警察的老套路,也是他们的利器,把关于他们所犯罪行的法律条款告知了一遍,并着重强调,有重大立功表现者会得到从轻处理。

犯罪的人也是肉眼凡胎,只是心理承受能力各异而已。

最终,老罗松了口,同伙里只要有一个坚持不住,他说的供词,警方就可以拿来敲山震虎了,结果,通过老罗的供词,「溜溜」也被瓦解了。

周郑科得知他们就是那帮专盗寄存柜的罪犯时,觉得这段时间运气真好,但那个女人却只字未露。已经从老罗和「溜溜」嘴里证实,女人不是他们的成员。

对付硬骨头,周郑科是有一套的,他立即来到关押女人的审讯室。

那女人低着头,头发披散在额前。周郑科张口了:

「不说,不等于无罪,坚持下去,最后就是自己被动。」

他扭头问属下,女人身上搜出什么东西了,一警察告诉他,只有一串汽车钥匙,他问有没有发现驾驶证,那警察说女人全身就这些钥匙。

周郑科立即大声安排:「马上用这把钥匙,去惠佳佳超市停车场,找到这辆车,把车内所有物品带回,同时通知交警配合,如果没发现驾驶证或行车证,马上按车牌号把相关资料调出来。」

女人一听,心里说:完了。

她马上抬起头:

「算了,我说。」

周郑科知道自己的用意起了作用,吩咐属下:

「马上记录。」

女人知道,自己的驾驶证都在车里放着,只要警察拿到手,就可以按照上面的地址找到家里,到时所有的事情,都会暴露给张亮。

她现在实在懊悔了:如果不是自己贪心,不这样偏激地处理事情,怎么会招惹了警察。

这个家还是毁了,现在偷我老公的人倒成了受害者,自己却成了加害她的主谋了。

她开始痛哭流涕,哭声太大,引来了警察的呵斥,听到警察阻止的声音,她压低了嗓音,哭声没有了,只有默默地流泪。

周郑科也没料到,最初以为是毒品交易或绑架,结果竟然是这么严重的敲诈。

既然是犯罪,第三者、原配的老公都要成为证人。那么这个女人一再央求不要公开这件事,实在是做不到了。

18

我按照「狩猎人」的要求办好后,只感到浑身疲倦,好想回家大睡一觉,醒来后发现只是南柯一梦该有多好。

正等红灯时,张亮电话来了,告诉我,他在打牌,说明天想见我,我的回答有些冷淡,告诉他我身体不舒服,去不了,就挂了他的电话,电话又响,我没再接。

回到家,老公问我吃饭没有,说还给我热着。我轻声告诉他吃过了,然后洗了澡,直接上床,我想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吃过老公准备的早餐。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我的头脑不由自主又开始波动起来:200万没有了,我也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只要那些视频存在1分钟,威胁仍然会继续,除非那些东西彻底消失,我的心才能平静下来,身边的一切才能正常。

当我坐在办公桌前胡思乱想的时候,还时不时看看手机,已经是10:30了,收到了钱,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吧,还有那些视频怎么处理,也要有个说法啊。

刚想到这里,有人敲门:「商总在吗?」是前台女孩的声音。

「请进。」

「商总,有人找您。」

「谁,什么人?」

「说是您的老朋友。」

听到这些,我心里猜疑着,但还是告诉女孩,请他们进来。

「商总,你好啊,老朋友都忘了。」先进门的瘦高个热情地开了口,紧跟着是位稍矮一些的青年。

我一下吃不准他们是谁,客户?还是推销?还是……

等门关上,瘦高个的中年人掏出了一个证件,伸到我面前,那是黑皮带警徽的警官证。

我一下蒙住了,警察找我干什么?

中年人悄悄说道:

「商女士,有个案子要请你配合调查,为你好,请不要声张,就说去我们公司谈业务。」

我照办了,他不警告我,我也不敢让人知道啊。

我静静地跟在他们后面。

19

我和两个男人坐的不是警车,是一辆很普通的大众。

我没被带到审讯室,从警方的角度来说,我只是个证人和受害者。

接待我的是一位姓周的队长,他让我不要有顾虑,告诉我犯罪的人已经被抓获,希望我好好配合,不然谁也帮不了我。

还重点告诉我,他们已经在张亮家起获了含有视频的电脑,同时还没收了张亮所有含有视频的手机。

听到这些,我已经快崩溃的神经好像真的可以放松了,眼泪像泉涌一般流下来,我哭着,抽泣着,周队把一包纸巾递给了我。

在场的警察都没有阻止我的哭泣,一直等我自己停住了,我边擦着鼻涕和眼泪边把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最后我向周队提了一个要求,希望不要惊动我的家庭,不要让我的老公知道,如果要走法律程序,我希望由律师代理,并在庭审时隐去我的名字。

周队承诺了我的要求。从此,凡是需要我作证时,都是在保密的情况下进行的。

到此,那些让我恐惧的视频成了警方的证物,被永久地封存起来。

张亮的老婆被法庭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七十四条规定,判决4年6个月,并处罚金5万元。

张亮万万没有想到,因为他的外遇,他的家就这样覆灭了。他和可怜的女人离了婚。

到任何时候,我都承认只偷了张亮这个人,没有动他家的一分一毫。甚至没有亏待张亮,我从没有独吞那些收益,我挣到钱的同时,张亮也有一份。

张亮的老婆被法院宣判后,我就辞职了。

回到家里,我勤快地操持家务,把孩子带带好。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正当我以为一切都步入正轨时,却突然接到了张亮的短信邀约,地点就在我们初次醉酒的饭店。

我内心惶恐,生怕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果断将其拉黑。

晚间我和老公正在床上温存,或许是存了补偿心理,我对他千依百顺,格外热情如火。

正处在欲望巅峰时,不断有陌生电话打进来,老公温柔地推开我,异常体贴,「这么晚估计找你有急事,你先处理,我去洗个澡。」

我心里隐隐有不详预感,缠着老公主动献上一枚香吻,才放他离开,而后躲在阳台,抖着手接通了再次打进来的电话。

「贱人,就是你举报的吧,害我丢了工作!还敢把老子拉黑?」是张亮的声音,恨意汹涌,我听的不明就里,「什么举报?」

「别给老子装蒜,赶紧滚来见面,否则视频就会出现在你老公面前!」

「你…你怎么还有?」

他冷笑一声,挂了电话。

我的心沉到谷底,对着哗哗流水的浴室知会了一声,「老公,我前公司有点事没交接清楚,比较急,得出去一趟。」

赶去约见地点,张亮酒气缠身,眼底爬满血丝,给了我一巴掌,「那些东西是举证给我公司的?」

无缘无故被打了一巴掌,我的火气也瞬间飙涨,「到底是什么,你他妈说清楚!」

他恶狠狠地盯了我良久,又灌下一口酒,「就我和其他女人那点破事儿,还有挪用公司资金那档子事,你不是心知肚明吗,敢说不是你在报复?」

难怪,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张亮惯常偷腥,钱又被老婆拿捏地死死的,时常先偷挪公司的资金,作为偷腥的砝码,哪怕藏得再好,也总有火烧眉毛的一天。

或许是见我沉默,他更加笃定是我做的,一个巴掌又落了下来,「果然是你这个贱人!你跟我偷情那几年我可没少给你好处,现在翻脸不认人?」

「真不是我!我现在生活得很平静,根本不想理这些是非,是你自己亏心事做多了!」

他怒极反笑,「好啊,你再陪我睡一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相信你,这事从此翻篇不提。」

我满腔羞愤打了他巴掌,「无耻!」

「无耻?当年你主动勾搭我怎么没说无耻?现在倒装起贞洁了?」他不耐烦地瞪了一眼,「机会只有一次,否则我就让你老公看看你的假面。」

我妥协了,几乎没做任何犹豫,顺从得被他拉去酒店。

当老公带着父母闯进来的时候,我正应张亮的要求,衣不蔽体面色潮红的坐在他身上。

房间里的情欲被这突来的变故,消除的一干二净。

张亮粗鲁地推开我,慢条斯理穿上衣服。我蜷缩在床边,被漫天的羞愧包裹,不敢看家人一眼。

「对不住啊兄弟,你也看到了是你老婆主动的,不然我也不会好心打电话通知你来。」张亮说完一溜烟走了。

我抬眼看到老公痛苦的眼神,和铁青的面色。

「商柔!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急匆匆出门就是为了偷情?既然我留不住你,那就离婚吧。」

我甚至没勇气开口挽留,我费劲辛苦、悉心维持的家庭终究还是被破坏了。

父亲给了我一巴掌也走了,母亲拥着我痛哭。

很快离婚手续办好,我净身出户,孩子的抚养权也没拿到,父母以我为耻,我活成了孤家寡人。

在悔恨中度过半年后,我再次见到了张亮,他衣着破落,面容憔悴,哪里还有半点当年身居高位意气风发的模样。

我使出浑身力气打了他几巴掌,「骗子!都是你设计毁了我的家庭。」

「你真的觉得是我吗?」他咧嘴嗤笑,「你以为男人都是傻逼?被你玩弄于股掌?」

我的心慕然一紧,「什么意思?」

「我欠了赌债,他给我十万,找我演一出戏。」

短短一句话,听得我胸闷气短,几乎站不稳。

他,当然指的是我前夫,我自以为将所有事情瞒得死死的,殊不知他或许已经洞察了一切,难怪他那段时间老是出差,他真的只是去出差吗?我不敢想。

「自以为是的蠢女人。」张亮不屑的啐了我一口走了。

我百感交集地立在原地,一场钱与欲纠葛的故事里,我偷了一个男人,却丢了美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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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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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有恶报:最亲密的人,捅下最锋利的刀

核融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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