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危结婚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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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危结婚证

婚途陌路:成年人的难言之瘾

我跟陆寻闪婚了,大学教授和女记者,看似天作之合,但实则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对他没什么企图,我希望他对我也不要有,我的心很冷很硬。

但婚后三个月,私生子、隐疾,我才知道,他跟我结婚的目的,让我恶心。

1

我跟陆寻领结婚证,是在我们相亲后的第二天。

结婚协议是我拟的,其中有一条:不接受婚内性行为。

陆寻一目十行,然后愉快地答应了。

当时我就提醒他,这一条,你看清楚了,是婚内,不是婚前。

「我知道,没问题。」

陆寻微笑着扶了扶眼镜,似乎在向我证明,四个眼睛看得很清楚。

从民政局出来以后,我整个人都还是恍恍惚惚的。

我任小琪,母胎单身的第三十个年头里,竟然真的就这么草草率率地把自己嫁掉了?

诚然,陆寻的相貌和气质已经算是所有男人里让我最不讨厌的那种了。

高高大大,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穿衣服挺有品的,脱衣服禽不禽兽那就说不准了。不过我并不关心这个,我们是无性婚姻,他在外面勾男惹女还是招猫逗狗,都跟我无关。

「明天收拾一下,后天陪我回趟老家吧。」

坐在副驾驶上,我脸朝窗外,对正在开车的陆寻漫不经心地说。

没等他答复,我又加了一句:「你先陪我回家,然后我再陪你去见你父母。」

我结婚,实在是因为被我妈催得快精神衰弱了。

我不知道她以前接受的到底是什么教育,好像女人不结婚就触犯了天条,十恶不赦。

说起来,她自己的婚姻明明也是一塌糊涂。我生父家暴,离婚后嫁了继父,我妈带着我这个拖油瓶去给人家儿子当后妈,她忍气吞声熬了这么些年,前两年我继父终于挂了,她终于解脱了。

我说她一个人跳跳舞,看看剧,做做饭,养养花,享受一下晚年生活不好么?怎么就一根筋地非要逼着我也往婚姻这个火坑里跳?

我是真搞不明白,结婚到底有什么好?自己进了火坑不算,还非催着逼着我也赶紧跳进去。

可我妈振振有词:「结婚当然有好处啦。要是不好,我还能结两次?」

我以为,陆寻家里也是这样的。

没想到,听了我的话后,陆寻摇了摇头:「你要回家我陪你,我父母那边不用。」

嗯?

我很是惊奇。

「我爸妈都是很敏锐的人。他们一生相爱,幸福和谐,一眼就看得出你的眼里对我没有爱,我带你回家,他们反而会担心。」

陆寻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老凡尔赛了。

我更奇怪了,如果陆寻说的都是真的,他没有被逼婚,那他为什么跟我结婚?只见过一次面就跟我领证,甚至连基本的夫妻生活都愿意放弃。

除了陆寻是gay,或者他不行,我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结结实实叹了口气。

陆寻看了我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

哈?这么敏锐吗?连我想什么都能猜到?

哦,也对,陆寻是个大学教授,教心理学的。

我索性直接问了:「那你为什么会愿意跟我结婚?」

「你有钱啊,我想吃软饭。」

我用手指抹去额头上的三滴汗,然后弹了弹身下这辆小polo的窗玻璃。

车是陆寻的,十多万的代步车,没我的车好。

不过陆寻一个大学教授,除了那点死工资,基本上也没什么油水,收入估计真的没有我高。

我是个记者,目前在市电台一档民生栏目任职。月薪两万一,单位管三餐,在市中心租着一室一厅的单身公寓,过得还是挺潇洒。

等红灯的时候,陆寻眯着眼看我。他的五官很别致,一说话就好像在眯眼笑。

我想了想,说,陆寻,虽然我们现在结婚了,但请你牢牢遵守我们的婚前协定,不要试图破坏我原本的生活节奏,否则,我可能真的会对你不客气的。

你知道一个连性生活都不需要的女人,她做起事来能有多极端多恐怖?

陆寻笑了笑,举单手投降状。

说实话,他用另一只手打方向盘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帅。

吃软饭,他确实有这个资格。

我是记者,他是大学教授,我们的职业都算体面,也有相似的教育背景和文化共识。

那么,不管是形婚也好,无性婚姻也罢,我们应该能处得和谐顺利。

只是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切,只是一个开端而已……

2

陆寻把车开到江景花园的时候,我开始不淡定了。

这地方寸土寸金,是宣城最高端的社区之一,这里的房子,我几辈子都买不起。

陆寻住这里?不会吧?这小区的业主,怎么可能会为了仨瓜俩枣的租金,把房子对外出租呢?

我疑惑地看着陆寻。

不愧是心理学教授,陆寻把车停稳,指着前面那栋楼的最顶层对我说:

「上面那个,顶层复式,我买的时候挺划算的,阁楼是赠送的,五万三一平,贷款的。」

我瞪了他一眼:「三年前这房子开盘的时候,我是现场记者。你有五万三一平的?有多少给我来多少!」

五万三?做梦吧!十五万三还差不多!

陆寻有点尴尬地抓了下头发:「主要是离学校近。不过,还贷压力确实很大。」

「所以只能开十万的车?」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金黄色的小polo,突然有点怀疑刚才陆寻是怎么把自己的大长腿给塞进去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停了过来。

车上下来了一个四十来岁,圆润温和的大姐。

「陆教授您回来了啊!」

我狠狠地震惊了!果然是有钱人住的小区,随便一个穿得像家政阿姨的人,出行都开着两百万的车子!

「嗯,回来了。」陆寻点点头。

大姐下了车,拎了包,笑眯眯地看着我:「这位是……」

「王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太太,刚结婚。」

陆寻大大方方地介绍我,我只能压住惊讶,硬着头皮,微笑着叫了声王姨。

「呦!恭喜啊陆教授,看来今晚我得多做点好吃的了!那什么,这个钥匙给你,车我漆好了。polo你还给我吧,我正好去超市买点菜哈!」

说着,王姨用自己手里的保时捷的钥匙换走了陆寻的polo钥匙。独留我在风中凌乱着。

「陆寻……」

我愣了半晌,转头看向陆寻。

「王姨是我家阿姨,我的车刮了,她帮我去4S店取回来。」陆寻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原来他今天开去跟我结婚的车,是他家阿姨的买菜车?

电梯停在顶层,门开了,我站在门口怔怔不敢进。

陆寻问我:「怎么了?」

「陆寻,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很有钱?」

我看着陆寻,眼中充满了纠结和警惕。

陆寻皱皱眉:「你所谓的很有钱,多少才算很有钱?」

「就是跟我的经济条件差距特别大,天壤之别那种!」

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看现在才两点半,民政局四点才下班,如果咱俩差距太大,现在去离了也行。

「任小琪,你是不是有病。」

陆寻扶了扶眼镜,看似有些不悦,但他的嘴角是往上扬的。

我摇头,我说不是这样的。

「我们结婚了,就是合法夫妻。但门当户对这种事,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如果你拥有超乎我认知的财富和社会地位,那么在日后的相处中——」

「你别跟我说,这也是你妈教你的?」

陆寻打断我的话。

我点点头。

的确是,我妈两段婚姻都很不幸,归根到底,不就是差在门不当户不对上么?

第一段婚姻,我妈低嫁了。我生父是个没念过书的小混混,好赌酗酒,喝醉了就打她、打我。为了离婚,我妈几乎掉了半条命。

第二段婚姻,我妈高攀了。我继父是个高级知识分子,他打心底里瞧不起我妈,娶她回来,不过是看在她贤惠能干,做得一手好菜,能帮他照顾前妻留下的儿子而已。

「你继父是干什么的?」陆寻问。

「是我最讨厌的一个职业。」我低头,盯着自己的皮鞋尖,我说:「大学教授。」

陆寻长出一口气,趁我不备将我拉进玄关。

「结婚第一天就离婚,你不要面子我还要。另外,我没你想得那么有钱,家里的钱是父母的,和我没关系。你嫁给我,做好吃糠咽菜过苦日子的准备就行了。」

3

第二天,我带陆寻回老家。如我所料,我妈对他简直是一百二十分满意。

出身知识分子家庭,体面的工作,人长得又周正,简直是我妈心中完美的女婿人选。

临走前,她还专门把我拉到一边,悄声问我,小琪,你俩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我不耐烦摆摆手:「再说吧,我俩都忙。」

「忙什么忙啊,都多大年纪了?」

我妈脸一沉,急了,「我告诉你任小琪,孩子一天不生,你拿什么绑住男人啊?像陆寻这样的家庭,能看上咱们就不错了。你还不赶紧把他牢牢攥住了——」

「你倒是生得出孩子,是我亲爹能绑住,还是我后爹拿你当盘菜了?」

我火了,说话很毒。

「你!要不是我在你继父面前忍气吞声,你能有机会去重点高中念书,能有机会上大学?!」

「所以我不想将来也像你一样忍气吞声啊!干脆不要生不要养!」

这番争执的结果,以我妈被气哭告终。

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了老家。

后来我才知道陆寻给我妈留了一个大红包,里面放了八万块。

我们那边有给彩礼的习俗,我没提过,估计陆寻是自己打听的。

回宣城以后,我和陆寻相安无事相处了一个来月。

每天早上,我们各自去上班,他忙他的,我忙我的。

王姨每周一三五上门,打扫洗衣买菜做饭。平时我们都在单位食堂解决三餐,周末的时候,陆寻偶尔也会心血来潮下个厨。

他的厨艺特别好,所以我忍不住调侃他:「你不是一位脱离了低级生理需求的人类高质量男性么?怎么还整天琢磨着怎么做饭好吃?」

陆寻臭不要脸地看着我:「那还不是因为还有你这张世俗的嘴巴需要喂饱么?不塞你点好东西进去,你能乖乖听话?」

我也不知道为啥,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五颜六色,怪里怪气的呢?

那天,是我结婚以来第一次在他面前红了脸。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陆寻刚洗了澡下来,身上还没有完全擦干的水渍透出了他结实紧致的腹肌。

他有健身习惯,体型保持得很好。

这么来看,他或许真的是个gay。

打脸来得太快,两天后一位不速之客突然找上门来,彻底颠覆了我对陆寻的认知。

那天我外出跑新闻,忙完都快三点钟了,我也就没回台里,直接回了家。

刚到小区门口,就被一个女人拦了车。

这车是陆寻的,就那辆银灰色的保时捷。他借给我开的,答应我不用我付油钱。

拦车的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皮肤很白,长得很漂亮,眼神却有点恍惚,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我奇怪地问她,你找我?

「你是陆寻的妻子吧?」

女人意味深长的样子,让我心生不妙。

我应了一声:「你是……」

女人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甩手又是一记重磅大炸弹丢过来。

「我是陆寻他儿子的妈。」

看着女人划开手机屏幕,展现在我面前的一张照片,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

陆寻在左,女人在右,当中的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

背景是迪士尼小镇,一家三口出行,浪漫又温馨。

我定了定神,脸上挤出一个挺尴尬的笑容:「所以您,是他前妻?」

除了这个可能,我一时也想不到别的。

然而女人直接就给我跪下了!

是真的跪下了,当街跪那种,一把抓着我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松!

「我求求你,你离开陆寻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他,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啊!」

我直接傻眼了,资深记者当了这么多年,我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

可我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陷入这么尴尬难堪的境地。

「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我拼命拉她。

「我不起来!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你带我去见陆寻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任性,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你起来好好说啊!」

眼看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我的脸都没地方搁了。

就在这时候,那女人突然仰面一倒,整个人开始抽抽起来。

不多时,她眼睛翻了,口中一个劲儿冒白沫。

「这是羊癫疯啊!快打120啊!」

我在病房外面坐着,半小时后,陆寻才赶过来。

「乔禾怎么样了?」他问我。

我说,打镇定剂了,人还睡着。

「她怎么会突然过来找你的呢?」陆寻问我。

陆寻抓了下头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局促紧张。

我冷笑一声:「你问我啊?」

这时候,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拖着一个小男孩来了。

那是乔禾的妈妈和她的儿子小蛋。

我瞅瞅陆寻,说:「你看,你儿子长得多像你。」

陆寻皱眉:「小琪,你胡说什么呢?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了啊?」

我简直哭笑不得,我说陆教授,咱俩为什么结的婚我心里没数么?

那你明明都有老婆孩子,你干嘛抛妻弃子地随便找个女人又闪婚?

而且不图我钱不图我色的,你该不会就为了故意气乔禾的吧?

我敏锐的记者思维一下子燃了起来——

捂着嘴,我大惊失色:「我的天!陆寻,那女的是不是把你给绿了?所以你才不原谅她?」

陆寻凶着一张脸:「任小琪你有病是不是?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

「打住!」

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单位的来电:「我没兴趣知道你俩以前的事,我找你结婚就是图个干净省心。那既然现在不干净不省心了,我给你几分钟时间想个像样的说辞,然后咱俩趁着没到四点半,赶紧体体面面去把婚离了。我先接个电话哈!」

电话是我同事打过来的,一接听,那边就传来震耳欲聋的叫喊声。

「你别砸了!喂,我警告你!报警了啊!」

「住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喂喂,小琪我跟你说,不好了!有个男的自称是你哥,扎在你工位上不走,说今天一定要见到你!」

4

我心里骂了句操他大爷的任高飞,挂了电话就冲了出去。

任高飞是我哥,没血缘关系的。

我妈带我嫁给任志光的时候,我才八岁,任高飞十二岁,是我继父和他亡妻的儿子。

估计是怕他受后妈的气,所以他大多时候都是在奶奶家。

他的奶奶和姑姑、叔叔没少嚼舌头,以致于他对我和我妈怀有天生的敌意,即便我妈任劳任怨当牛做马的,到最后也捞不着一句好话。

他爸是体体面面的大学教授,可惜这小子不学无术,三十几岁连个正经营生都没有,这次跑来我单位闹,用屁股想想也知道原因——

为了争我继父生前留下的那套房!

我继父原来有套小房子,是任高飞爷爷留下的,才六十几平,我和我妈嫁进去以后,一家四口人非常拥挤。

后来学校给分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福利房,五年期的共同产权。五年以后,就算是商品房了。于是继父就把这小房子给了他妹妹——也就是任高飞的亲姑姑——结婚用了。我们一家四口搬进了大房子。

这套大房子虽然是学校分给我继父的,但那会儿他和我妈已经结婚了,而且前期个人要出资六十万,我妈卖了我外公外婆留下的房子,跟我继父一起出的这笔钱,所以这房子本来就是夫妻两人共有的。

我继父死了,这房子若要分,那得是分我继父的那部分,再一分为二,按市值最多也只能给任高飞四分之一,也就是八十多万。

可是他不满意,说什么那房子是他爸爸的,自己至少要一半。

就这样,前两年为这房子的事,我们两家也没少扯皮。

后来我和我妈不堪其扰,干脆把房子给卖了。

钱多钱少让法院去判,最后的结果当然没什么悬念,年初那会儿就判下来了,钱也跟他家结算清楚了。

我就是怕他总来骚扰我妈,才让我妈回老家的。可是这人要是不讲道理,那可比癞皮狗还要赖皮。

我回到单位,看到任高飞坐在我的椅子上,双腿翘得高高的。

已经临近下班,办公室里外都围了不少人。

我上去一把就把任高飞的烟给扇飞了,我说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任小琪,你不把我该得的那份吐出来,今天你就别想囫囵离开这儿了!」

我说行啊任高飞,几天不见,能耐见长啊?

你跟我要多少,我就给多少,那法院是幼儿园啊?

「你有种在这儿立霸,你有种继续砸啊!我们有保安,有警察,我还怕你闹不大呢!有种你往我这儿招呼——」

我指着自己的脑壳,笑他是个孬种:「今天你要是能把我放躺下了,回头坐个十年八年的牢,我反倒清净。」

见我压根不吃硬的,任高飞又软了。

「小琪,咱们怎么说也是兄妹一场嘛,你也不能眼看着你哥走投无路是不是?我最近做生意亏了点,你说你和姨两个人手里握着好几百万呢,也没啥急用场是不是?先借我点呗,回头我赚了,我给你们分红——」

「滚。」

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我的态度激怒了任高飞,他一蹦三尺高,指着我的鼻子辱骂我:「任小琪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跟你妈两个嫁进来,不就是卖完你妈再*你,你当我不知道是吧?」

「咣当」一声,我操起手边一个订书器,直接砸在了任高飞的脑壳子上!

我在拘留所里待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陆寻带着律师进来,把我保了出去。

后来我才知道,他跟任高飞私了的,赔了他五万达成了和解。

我连一句感谢都不想说,我一路跟在他身后,像他提在手里的行李箱。

快到家的时候,我说:「我上去收拾东西,明天咱俩去离婚。你把乔禾和小蛋接回来吧。」

陆寻哭笑不得:「小琪,你怎么就一根筋呢?我和那孩子哪里长得像了?」

陆寻说,乔禾可不是他前妻,甚至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只是他的病人,一个有着严重心理障碍合并妄想抑郁症的女病人。

单身未婚,却带着一个儿子。

陆寻说,自己只是看她太可怜了,偶尔多关照了一些。

结果,这姑娘妄想症犯了,非要说他是她的男人。

听完这些,我不厚道地笑了:「话说,女病人爱上自己的心理医生本来就是很常见的事,否则怎么叫病人呢!但你作为一个专业人士,你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呢?还带着人家母子两个去迪士尼,你可真敬业啊!」

我犀利地提出了质疑,甚至已经做好了抨击的大纲。

谁叫我是个以笔代枪的有良知的新闻人呢?

「瞅你这幸灾乐祸的混账样!」陆寻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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