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的一点微薄的意志力提醒他:现在还不到时候。
沈今懿眨眨眼,睫毛在他掌心簌簌掠动:“嗯?你在和我玩儿吗?”
头顶传来一道低哑的嗓音:“睡吧,晚安。”
第二天沈今懿醒得比陆徽时早,迷迷糊糊睁眼,她被男人拥在臂弯。
窗外晴空万里,盯着陆徽时放空的时候,她无意识动了动腿,眼睛在某个瞬间聚焦,而后咻然睁大,瓷白的脸上飞快浮出一层异样的薄红。
脸从脖子一路烧起来,她手忙脚乱起身下床,甚至都没来得及确认床上的人有没有被她的动作吵醒,逃似的奔进浴室。
掬一捧凉水也浇不灭脸上的热度,心脏跳动的频率重得几乎将她的胸腔震疼。
她一边告诉自己男人早上这样很正常,一边又因为青涩到一片空白而手足无措。
救命啊!!!她碰到了……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整理好心情,贼一样拉开门,探出一个脑袋观察。
谢天谢地,陆徽时还没醒。
酒真是个好东西。
昨晚那点量对沈临川毫无影响,有点急事处理,他一早就去了公司。
陆徽时一个小时后起床,又洗了一遍澡才下楼。
佣人备了餐,他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出来找了一圈,看到沈今懿和西宝凑在一起玩跳棋,很专注,没发现他。
姐弟俩好不容易才有时间团聚,他没去打扰,拿着电脑到院子里处理公事。
午饭后,苏芸送西宝去书法老师家里。
沈今懿看到陆徽时还是有点不自在,但家里现在就剩下她了,总不能晾着他一个人。
想到他会下国际象棋,于是叫李伯摆好棋盘,邀请他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