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声的翕动着嘴唇,对不起……夏挽,活下去……不择手段的活下去吧………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被几个北乾女人扒了衣服,被兜头一盆一盆水冲洗着。像牲畜一样被一群人评头论足,他们给了我一件薄薄的外套让我穿上,应该是刚从哪个死去的姑娘身上扒下来,还带着血腥味。
然后我就进了营帐,里面老远就能听见年轻女孩凄厉的哀嚎。北乾人没有什么避人的意识,我见识了另外一种人间炼狱。
「又来了个菩萨脸!」一个虬髯大汉朗声笑着,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快来给爷泄泄火!可别像上回那个不经搞!弄两下死了。」
众人顿时大笑起来。
我仰起脸,微笑起来:「军爷轻一点,我还没嫁过人!」
「你怎么会讲北话?」他惊奇的捏着我的脸打量,又说:「你不怕我?」
这两年帮哥哥处理朝政的时候,我学了北乾语。
「我爹早年间和北乾做生意,我也跟着学了北语,这次来林南是就是来找我爹的,军爷,您快活完,能放了我吗?」
「行啊,等爷快活完带你去找找吧」他一边解裤子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看我表情僵硬,还解释了一
句:「哦,何素龙前两天投降了,林南现在归我们了。」
何素龙降了。
我只觉得脑中轰鸣,什么都听不到了,麻木中,他臭烘烘的嘴
在我身上拱起来,我在周围此起彼伏的惨叫中,慢慢合上眼
睛,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
「羲河,活下去」
可是爷爷,活下去,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所谓人间,不过是另
一种地狱。
突然,营帐的门突然被打开,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年纪不大
的将领走进来,他面如寒霜,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我身上那
个虬髯汉子也爬起来,嗫嚅着叫:「将军……」
那将军看了他一眼,转手就一刀劈下来,我从未见过那么快的
刀,虬髯汉子连声都没吭,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