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来你能把一个人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你深爱这这个人。但是很可惜,就算你深爱这个人,你也无能为力。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你无能为力的事情。」秦香疯狂的大笑。

不甘心,又悲凉,就这么被禁卫军禁锢着,拼命的摇着头。

秦香说了无数,那是控诉对李时厉的不满,是控诉现在的一切对于自己的不公,但是这又如何,根本不可能改变秦香的命运。

秦香到最后,已经没了任何力气,就这么看着李时厉:「主子,奴婢就算死,拖着你下地府,奴婢也不枉这一生了。」

话音落下,秦香直接咬舌自尽。

而李时厉的毒发的极快,穆澜挣脱开李时裕,朝着李时厉的方向走去,李时裕就这么扣着穆澜的手。

穆澜冷静的看着李时裕:「现在他不能死。皇叔不可能现在赶到,除了我,没有其他的办法。」

穆澜一字一句说的再直接不过,李时裕的手这才缓缓的松开,他扣住穆澜,是担心穆澜,但是现在的情况,确确实实必须留着李时厉。

「我保证,我会安然无恙。」穆澜给了李时裕肯定的答案,「何况他现在,根本就拿我没任何办法。再说,他不会杀了我,他有无数次的机会,从来没下过手。」

话音落下,穆澜颔首示意,而后快速的朝着李时厉的方向走去。

李时裕也跟着,不敢有丝毫怠慢,就怕出现什么意外。

而穆澜已经走到了李时厉的面前,半蹲了下来,仔细的查看李时厉的情况,很快,穆澜的眉头彻底的拧了起来,眼底的严肃,显而易见。

「不……用……不用看了……」李时厉的声音结结巴巴的。

穆澜没说话,已经抓起李时厉的手把脉,快速的把药丸喂到了李时厉的嘴里,这是能暂时稳定李时厉毒素的药,但是并不是解药,最多也就是在一个时辰内,若是没能找到合适的解药,那么结果也是一样的。

李时厉见穆澜如此,最终笑了笑,那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你这样……这样不……过……不过就是……是……让我告诉你……你们还有……还有谁……参与……」

穆澜没否认,认真的看着李时厉,李时厉面容里的自嘲更为明显,他知道自己猜对了,但很快,李时厉就这么看向了穆澜,穆澜并没回避李时厉的眼神。

「没……没用的——」李时厉嘴角溢着鲜血,「这个毒……无药可医……」

穆澜安静了下,其实也并没觉得奇怪,这最后一招棋,其实是被迫走的,所以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余地,若是走到这一步,怕是也已经很凶险了,只是李时厉没想到的是,这个毒最终是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大概一向小心谨慎的李时厉,从来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才会步步错,一直到现在无可挽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