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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张公子会乘车出来,咱们现在去占个好位置还能看一眼。
」钟毓秀伸长了脖子眺望街头。
「张公子?
」「渝州出了名的美男子,他每次出街都能接一车的木瓜,更别提香帕了,咱们渝州女儿送的帕子都够他开个成衣店了。
」谢屿樘抿了抿嘴:「你为何要看他?
」「唔。
」钟毓秀被问住了,要说美男子,家里不是有一位吗?
没等她回答,人群涌了过来,谢屿樘气恼,早松了她的手,一眨眼的工夫,他们俩就被冲散了。
钟毓秀左右见不着人影,便站在自家大宅后门候着。
等到日薄西山,谢屿樘才一副炸了毛的样子颓然走了回来。
他怀里抱着几十条香帕,木瓜汁染红了衣袍,背上甚至还背了个大娄子,里面堆满了木瓜和南瓜。
钟毓秀睁大了眼,捂住嘴憋红了脸。
谢屿樘横了她一眼,将篓子放在地下,看着大南瓜左右为难,这是几个老妪硬塞给他的。
在钟毓秀实在憋不住笑之前,谢屿樘将她拎过来当街叫她闭了嘴。
晚上吃了一顿南瓜宴,谢屿樘其实骨子里是个极善良的人。
年轻女子送的帕子他塞给了钟毓秀,木瓜全赏了下人,只有几个南瓜还是留着吃了。
饭桌上,钟老太爷老生常谈,钟毓秀差点没被南瓜羹给呛着。
「爷爷,求您放过我吧,您还嫌牙牙一个不够折腾呢。
」钟毓秀叫苦不迭。
谢屿樘垂眸喝汤,十分怡然。
等祖孙俩你来我往过了几十个回合,生娃娃的事暂且告一段落。
是夜,钟渝琊大着胆子问谢屿樘:「阿爹,为什么不给我生个小妹妹啊?
隔壁的小妹妹多好玩啊。
」谢屿樘偏头看向窗外,钟毓秀在院中清点箱子,神情专注,明日一早她又得去赶去关外了。
他也很想伴她走天涯。
眼看着渝琊一天天长大,很快他就能放开手。
从此,天涯海角,与她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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